秦月樓這倒是明白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女人自然也會幫女人,
先入為主的事情,一邊是找不到挑剔地方的兩個兒媳婦,一邊是隻聽過名字的陌生人,幫親也很正常。
合計了半天,他秦月樓倒成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破壞人家婚姻的人了。
秦月樓覺得自己像法海,不懂愛。
人都會成為自己討厭的樣子。
“啊這?”秦月樓驚了,“您真是這麼想的嗎?”
“蓮香每日操持打理家中事務,玉娘每日服侍與我,我還能看不出來麼?她們是真的把我當母親來看的。”桑母繼續嘆氣,“多好的孩子啊,怎麼就不是人呢?”
“婆婆···”一狐一鬼聽著,又忍不住哭出了聲來。
胡七夜吃起了梨子,饒有興趣的看著秦月樓。
“十三少,雖然你是異人,可···唉。”桑母欲言又止。
秦月樓扶額嘆息。
“我明白了唄,合著,我做錯了唄。”秦月樓無奈笑笑。
對錯本就相對罷了,道理懂自懂,可懂歸懂,怎麼做還是要看自己。
“你也不是做錯了,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外人呢?”桑母說著。
確實,成就任務也是說,以自身決斷為主,他也沒想太多,就以自身決斷為主了。
但,那也只是自身決斷罷了。
大鬍子燕赤霞不也被寧採臣的真心打動,從而去救小倩了麼?
“罷了罷了,這事誰也拿捏不清,只是,你們還是多給桑太史調養一番吧,切記,不要行房過多。”秦月樓擺了擺手,便也由著去了。
人家都不嫌棄,自己擱著瞎蹦躂個啥呢?
於是秦月樓便出了門,但沒有走遠,只是豎著耳朵,怕那一鬼一狐對桑母不利,胡七夜也很知趣的幫秦月樓掩蓋身形蹤跡。
“你們兩個孩子也起來吧,其實我早就注意到你們非常人了,一個剪破了手很快就好,一個一直不敢在太陽下待久,任誰看到都會知道有問題的。”桑母和藹的對兩個兒媳婦說道。
“但您怎麼···沒說呢?”蓮香不解。
“人啊,難得糊塗,你們懂不懂愛我也不知道,可對我們的好,點點滴滴我們都看在眼裡的,起來吧,這事我們誰也別說出去,但,你們也得記得十三少的話,少行房。”
“婆婆。”李玉兒和蓮香又哭了起來,這是感動的,畢竟這婆婆,多開明?也沒有因為兩人身份而害怕。
秦月樓也不知該說什麼,只是問胡七夜。
“胡哥,我真做錯了麼?”
“念由心起,你若覺得對便是對,若覺得錯便是錯,何須問他人,
你這心思可不適合做劍修啊,劍修一顆劍心通明要的便是堅信己身,你這樣搖擺不定,徒惹心魔罷了。”
胡七夜笑了笑,學著桑母的樣子說了句話。
“人啊,難得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