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了天亮,秦月樓簡單的洗漱用過早飯後便也帶著家丁去了酒鋪。
開門灑掃,清點庫存,秦月樓想了想,掏出了一瓶生命之水擺在了貨架上。
他想了想,便將先前用過的木牌洗了乾淨,無人時悄悄用吐焰將木牌烘乾,接著便用炭在上面寫下了一行字來。
某個識字的家丁看了秦月樓寫的字,撓起了頭。
“十三少,這能成麼?”
“別怕,我賭沒人能做到,哦對了,忘寫一行字了。”秦月樓胸有成竹道。
“啥啊?”家丁茫然。
“最終解釋權歸本店所有。”
將木牌隨意放置門口,秦月樓也沒去管,片刻後便來了個斜眼的無賴。
這無賴叫做李小四,整個詩鄉城中出了名了,找人家借錢,結果自己倒成了大爺,每天都欠著錢,最終還是被人堵著教訓了一頓,那錢是要不回來了,只讓他湯藥費自付,權當出了口氣,自那以後也沒人借錢給他,更沒人願意搭理他。
這不,看見了秦月樓推出的噱頭,這無賴便來了。
“十三少爺,您說的這事兒是真的麼?”李小四鼻翼抽動嗅著酒香。
“我秦月樓一言九鼎,這酒能喝一碗,我另送十壇。”秦月樓說著,將生命之水倒進了一個小碗裡。
“這不簡單麼?”李小四仗著自己酒量不錯,剛準備去喝,秦月樓便拿起了火摺子點燃了生命之水。
藍色的火焰搖曳,秦月樓揮手。
“請,小四哥,請,本店新品烈酒,生命之水,您若是個漢子一碗幹了去,但您若是喝不下,本店也不會為難您。”秦月樓做了個“請”的手勢。
李小四腦門子上淌起了汗,心裡也滿是疑惑。
“十三少,這真是酒麼?”李小四指著酒碗,左右憋不出一句詞來。
“這還能有假?本店主要是賣烈酒,像先前那些酒都太綿了,不符合我的喜好,所以特別用獨門酒方釀製了這生命之水。”秦月樓解釋著,
“而這酒越烈,它就越能助燃,您莫要以為跟我在這閒扯半天這酒的火就滅了,而且,本店也擁有最終解釋權,您要是想靠著歪腦筋來取巧,本店也是概不承認的。”
李小四尚未搞清楚這個“最終解釋權”是什麼,但也能明白,秦月樓是看出了自己這花花腸子來。
當即苦著個臉,端起了小碗,那中人慾嘔的濃烈酒精味撲入鼻腔中,李小四乾嘔了一聲。
這可把其他家丁給嚇壞了,秦月樓的臉色也陡然變黑了。
李小四看著秦月樓的黑臉,腆這個臉尬笑了起來。
“十三少,這酒我可真是喝不下去,要不我去請些救兵來?”李小四想整個迂迴戰術。
“你儘管請,能喝下去等半柱香還能走直線的,算我輸。”秦月樓輕巧的揮手。
便瞧見了劉謀來了,劉謀聞著燃燒著的生命之水,慌忙間捂住了肚子,那劉謀直接跑了過來,拿起小碗咕嘟咕嘟便將生命之水喝了下去。
喝完後整張臉皺的跟老橘子皮一樣。
“老弟,你這是酒?”劉謀滿臉驚色的問著秦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