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著遠在海外的結婚證和戶口本,宴兮得出一結論:短期內想離婚是輕易不可能了。
季修北觀察著宴兮變幻莫測的小臉兒,斟酌再三,還是出於人道主義“關懷”了句,“你……真的沒問題了麼?用不用我安排醫生再去查一下?”
宴兮回神,對上季修北那宛若看智障的目光,當即反應過來,“你懷疑我腦子壞掉了?”
季修北:“……”
這都能看出來,看來是他多慮了。
被當成智障的宴兮儘管鬱悶,卻也沒發作。
完全換了個人,四捨五入就當她腦子出問題了吧。
最主要的是,她還有求於他。
“那個……關於我車禍的事情,你能不能先不告訴別人?呃,就是我爸媽和你爸媽。”宴兮道。
在適應宴兮這個身份之前,她並不想接觸更多和宴兮有關的人,以免不必要的麻煩。
季修北頭點的很爽快。
這是她的私事,他沒什麼好說的。
宴兮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盤算著接下來那難以啟齒的話要怎麼說出口。
倒是季修北先看出她的欲言又止,給了個臺階,“還有什麼話,一起說了吧。”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她也就不用客氣了。
輕咳了兩聲,宴兮鼓足勇氣用很小的聲音試探道,“是這樣,我想向你打聽一下,我家的經濟條件怎麼樣啊?你說我爸媽在英國定居,我別是個白富美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宴兮嘴角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上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也開始放出期待的綠光。
目睹宴兮馬上要笑出聲的季修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