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想做什麼?”
鄭儂被嶽清晨掐著脖子,如提著小雞般的提了起來。
列車,此時在一新的站口停下,
“我帶著他們出去。”嶽清晨不理會鄭儂的話,跟周東皇說了一聲後,就是提著鄭儂,帶著特瑞出了列車,將這二人丟在了當地軍營的將士面前,
各地的校,是認得嶽清晨的。
“這兩個人,一個人敢在列車上搗亂,抹黑。”嶽清晨指了指特瑞後,又冷冷的指了指鄭儂:“這個傢伙,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此地駐紮的軍營乃是天奔軍營,天奔上校,走了上去,點了點頭,道:“中將,這異邦人,我知道該怎麼處置。但是這個年輕人,您說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得罪的人,大概有多麼不可得罪呢?請中將大人示下,我好明白如何處置他。”
鄭儂咬牙,
什麼不該得罪的人啊?
周東荒算什麼不能得罪的人?
但他也不敢說話,因為他覺得這周東皇沒什麼大不了,可週東皇的這個朋友,不一般啊,
居然讓當地軍營,如此尊敬?
而且稱呼其為中將!
天啊!
周東皇怎麼會擁有這樣的朋友?
鄭儂害怕,
但接下里,嶽清晨的話,卻更叫他嚇傻了。
那嶽清晨淡淡的道:“這個人,得罪之人,在中將之上。”
什麼?
鄭儂嚇得雙目瞪大,腦袋空白。
那周東皇,在中將之上?
難道是上將?
我......我得罪了上將?
“這個傢伙居然敢得罪上將?”
天奔上校也以為鄭儂得罪的是上將,他可憐這鄭儂,一個人多衰,才會得罪上將?
天奔上校當即道:“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以後都市中,再也不會出現這個人。”
這話,讓鄭儂嚇得身子狠狠一哆嗦,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嚇尿了!
我......我只是想在情敵面前,囂張一下而已。
怎麼就落得這樣的下場?
嶽清晨面色平靜,
天奔上校又道:“請中將告訴那位大人,我一定將失去辦的妥妥當當,讓他滿意。”
各大城市,郊外,都駐紮著軍營,
平靜的城市,駐紮的軍營,為上校統領。
他們代表著軍方的臉面,各地,誰敢小看他們?
鄭儂的家裡,雖然有公司,但比起上校來,他們微不足道。
看天奔上校說出“大人”二字的時候,一臉敬意,鄭儂已經知道,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