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理會帶著滿身狼狽離開的樊飛舟。
在大家的眼裡,他是舔狗。
深情就是舔狗,舔狗就會被嘲笑。
蘇昭望著走出包廂,消失在走廊盡頭的樊飛舟,步履蹣跚。
“啊?可……當然可以。”
鄔曼如正好也想跟柏修談談,樊飛舟太噁心了,竟然在背後給別人潑髒水!
對樊飛舟的心意,鄔曼如當然知道,也很感激。只是樊飛舟達不到她理想的標準,柏修達到了。
樊飛舟的事情,不過鬧劇一場。
鄔曼如不希望樊飛舟會影響到柏修對她的印象,就當鄔曼如遇人不淑吧。
“請。”柏修做出了個邀請的手勢。
“蘇昭,他……究竟有問題嗎?”
楚佳音和蘇酥糖站在包廂門口,鄔曼如跟她們說了句抱歉,便離開。
今天生日派對的主人公已經走了,楚佳音待在這裡也沒意思。
她好奇,柏修到底是不是像樊飛舟說的那樣。
柏修的確是少見的優質男性,楚佳音承認這一點。可是柏修帶給她的感覺,並不陽光。
可也沒有樊飛舟說的那般不堪,剛才樊飛舟說的時候,楚佳音覺得他沒有說謊。
到底誰是好人,是誰壞人,楚佳音分不清了。
蘇酥糖看著蘇昭,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說謊。
“柏修有問題。”蘇昭說道。
柏修的身體,已經快要如同死人,可是他體內的靈能,卻極為活躍。
自己的死氣和殺戮留下的死氣,正常人不會這樣。
最重要的一點,柏修在看著鄔曼如的時候,那雙眼睛裡偶爾流露出的,是怨恨和殺氣。
那雙眼睛,就像在看一個將死之人。
“啊?”楚佳音一把抓住蘇昭,覺得不妥,又臉紅松開手。
她面帶急色:“那怎麼辦?剛才你為什麼不告訴鄔曼如?”
“我為什麼要告訴她?”蘇昭反問道。
蘇昭雖不是嗜殺成癮的劊子手,卻也算視人命如草芥。
他看過太多的人在面前死去,那些人有相同點。
哀求,不甘。
蘇昭從未出手相救過任何一條不相關的生命,他沒有那麼多時間來做無聊事情。
“再說了,我和樊飛舟相比,樊飛舟應該和鄔曼如更加的親近。他關心鄔曼如到忘我的地步,你覺著他會不告訴鄔曼如嗎?”蘇昭繼續說道。
楚佳音明白了蘇昭的意思,樊飛舟深愛鄔曼如。
當有危險的柏修接近鄔曼如時,樊飛舟不可能不告訴她。
眼下鬧成狼狽離開的結局,說明鄔曼如根本不相信樊飛舟。
楚佳音相信蘇昭,對樊飛舟的結果,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蘇昭望著沉思的楚佳音,搖搖頭。
這小妞說的好聽點叫單純,說的難聽點就是白痴,只會被人當槍使。
比如鄔曼如,這妹子出身商人家族。
或許是從小到大的成長環境,讓鄔曼如耳濡目染,在她的眼裡,只有是否存在利用價值。
楚佳音這位好朋友,在鄔曼如的眼裡也是利用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