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情況下，和毫不知情的餘溫，還有什麼都盡在掌握之中的季末比起來，利來作為中間的那個人，也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這是在花錢泡妹啊？
打完電話，利來坐到季末的對面，此時劉助理已經將所有檔案看過一遍並且整理好了。
利來剛坐下，季末就從大衣口袋裡拿出一個小本本，又伸手到衣服內側的口袋裡去摸。
摸了兩下，季末的眉頭皺了起來，低頭在身上各處找了一番。
劉助理看到季末這樣想幫他找找，可又想到自己老闆不喜歡和人接觸，又悻悻的坐下，只傻傻的開口詢問。
“季總，您找什麼呢？”
季末在身上摸索了一番，確定沒有找到東西。
奇怪，我的筆去哪兒了？
不過現在明顯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季末衝著劉助理伸出手。
劉助理一臉懵逼的不知道是何用意，看著自家老闆那誘人犯罪的病嬌顏，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雙手，羞答答的放上了季末的手心。
“……”
季末看著那個竟然在對著他犯花痴的男助理，不禁咬了一下後牙槽。
“筆！”
劉助理原本還一臉呆萌的樣子，聽到季末的話以後怔了怔，然後臉色大變，迅速的把手收了回來，然後動作十分誇張的在自己身上包裡資料夾裡用力的摸著。
季末看著劉助理，心裡不禁泛起一絲懷疑。
我們公司的用人標準是不是低了一點？
利來看著眼前的兩個年輕人莫名其妙搞了一通，手一伸，就將放在桌上的一支中性筆拿起來。
“老闆，你是不是在找這個？”
……
季末和劉助理看著利來手中的那隻筆，陷入了沉默。
“餘款劉助理會打到你之前提供的賬號上，我答應你的五十萬現在就寫支票，你去銀行可以直接提出來。”
季末在支票本上寫著，寫完將支票撕下來放在合同上面，一起微微前推了幾寸，放在利來面前。
利來喜滋滋的拿起支票，看著那蒼勁有力的字型，和令人沉醉的數字，心裡彷彿吃了蜜一般。
季末抬起手看了看錶，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便帶著劉助理離開了。
上了車，劉助理平穩的開著，時不時將一兩個笑話活躍一下氣氛，可後座的人卻像一塊冰一樣，安靜的連呼吸都很輕。
若不是劉助理一直關注著季末，他都要以為老闆是不是又昏過去了。
“餘溫怎麼會有四百萬？”
冗長的沉默後，季末淡淡的開口了。
副駕上的劉助理立馬拉長了安全帶轉過頭來，老闆終於願意和他聊天了，真好。
“季總，您怎麼會問這個問題？餘家雖然在帝都不算什麼豪門大戶，但身家上千萬也是有的，能拿出四百萬有什麼奇怪的。”
“我說的是餘溫，不是餘家。”
季末雙手環胸，下巴微微抬高，看著劉助理的眼神充滿了審視。
這個助理的工作能力是不是退步了？
連話也聽不明白了。
看來有必要在公司裡搞一搞競爭上崗的內部P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