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溫嘴角微微勾起,雙目泛著兇光,將手錶脫下來就要進去。
餘暖聽到動靜回頭,就看到餘溫正站在她背後,一臉不善的盯著洗手間裡還在調笑的幾個人。
“誰在外面?”
洗手間裡的人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警惕的問了一句。
餘暖見狀趕緊拉著餘溫躲開了。
洗手間裡出來幾個人,站在門口往外面東張西望的看了幾眼,沒尋到任何蛛絲馬跡。
“剛才外面有人偷聽嗎?”一個女孩皺著眉頭最後走出來。
“沒有吧,我們出來也沒看到人,說不定是誰路過呢!”
“有人也無所謂啦!我們隨便說幾句話而已,聽到也就聽到了。”
最後走出來的女孩還是有些擔憂的樣子,比起其他三個女孩,她的姿色要好一些,妝容也更淡一點。
剛才她站在最裡面,一直沒怎麼說話,餘暖沒聽到她的聲音,餘溫也沒有看見她。。
“云云,你怎麼啦?難道你還怕有人聽到了去告訴餘暖嗎?”
“哎喲,這有什麼好擔心的,那個餘暖現在去了戲精學院那種野雞學校,早就已經不能和我們這些頂尖大學的人平起平坐了,我們能來參加她的生日都已經是很給面子了,說兩句怎麼了!”
云云卻並沒有因為同伴的話而疏解,反而有些慌張的快步離開了。
云云離開以後,其他三人也有些嫌棄的看了她離開的方向。
“不就是保送了北清大學嘛!有什麼可傲的啊!”
一個穿著小禮服的女人對著云云的背影嗤笑了一聲。
“說不定人家真以為我們羨慕她呢!”
另外兩個女人也開始取笑。
“你看她怕餘暖怕的那樣,莫非倆人還真是好姐妹不成?”
“怎麼可能,這倆人雖說都是一個德行,清高自傲的樣子,但估計是誰都容不下誰吧!”
“對呀,就云云那窮的叮噹響的家境,要不是靠著助學金,哪能和我們做的了同學,怕不是看餘暖家裡有錢想要上趕著來當人家的好姐妹吧!”
三人還在說著那些閒話,也不知怎麼話頭就從餘暖身上換到了剛才的云云身上,但都不是什麼好話。
餘溫被餘暖拉著一路上到天台,這裡宴會已經散場,賓客都已經離去,只剩下一些服務員在打掃和收拾。
餘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停下,眼淚早已嘩啦啦的流出來。
餘溫就近拉了兩條椅子,扶著餘暖坐下,又拿了紙巾給她擦眼淚。
“你不要理會那些人的話,她們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是酸的。”
餘暖依然還在哭。
“你看她們一個個長得歪瓜裂棗,又矮又胖,哪裡像我們這樣貌美又多金,氣質高貴還有內涵啊!”
“嫉妒我們是正常的,所以才會說這些有的沒的,再說了,咱這成績又不是去不了北清大學,那是我們追求自我的理想價值,不願意與他們同流合汙罷了!”
餘溫的勸人方式就是說大實話。
餘暖被餘溫這不停自誇的安慰方式逗得噗嗤一下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