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兔子在老虎面前叫囂，老虎不會生氣。
因為他根本沒把兔子放在眼裡，又怎麼會理會兔子的話呢？
大不了把兔子吃了就好。
“說的倒是有道理，沒事，你跳的不好可我跳的好啊，我帶你一樣的！”
餘溫見季末沒有生氣心情就好了很多，甚至巴不得季末能跟她多學學。
“對了，剛才我在臺上的時候看到你，你是不是認出我來了？”
餘溫想到之前她和餘暖在臺上的時候，季末看她的目光，從心底裡就覺得季末肯定認出她來了。
“是啊！很好認的。”
季末想也不想的直接應下。
“什麼？你覺得我和餘暖很好認？”餘溫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若是餘爸爸餘媽媽或者是餘生說這樣的話，餘溫肯定會相信，可季末雖說看起來目光清正，但也不代表那是火眼金睛。
他和餘溫認識的時間雖然有一年多了，但除了去年暑假補習以外，見面的次數卻屈指可數。
雖然餘溫和餘暖倆人性格差異很大，行為動作和說話方式只要認識的人幾乎都不會搞錯，但當時她們倆可是幾乎一模一樣的站在臺上，既沒說話也沒動作。
當時在化妝間裡，餘溫看著鏡子裡的倆人都有點分不清的感覺，可季末卻說他認出來了，並且很好認。
“你是怎麼認的？該不會是瞎猜歪打正著吧？”
這可引起了餘溫強烈的好奇心。
“唔，可能是吧！”季末似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說。
“不對，肯定有什麼，快說快說，難道我和暖暖有什麼地方長得不一樣嗎？”
可季末這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反而激起了餘溫的興趣，手收緊將季末拉近了一些，仰著臉逼問。
“呃，其實也沒有什麼，哎，對不起！”
季末不知道該不該說，現在他被餘溫抱著，身體不自覺的有些僵硬，連帶著剛剛變得有些熟練的舞步也亂了起來。
“哎喲，你踩了我了，那必須告訴我原因，就當是對我的補償。”
餘溫被季末踩了一腳，雖然不重，但還是痛呼一聲，然後有些無賴的對著季末撒嬌。
季末被餘溫這麼一鬧，原本還想少說一點免得惹餘溫不快，現在也只能招了。
“去年在學校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和餘暖在一起，無論是坐位置還是在馬路上走的時候，你總是在她的左側。”
季末原本是不打算說的，去年他總是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餘溫，現在說出來害怕餘溫把他當成變態。
季末說完悄悄的觀察了一下餘溫，可燈光讓他看不清餘溫是開心還是無動於衷。
“就這樣？這也太簡單了吧？萬一我今天就不站在左邊了你豈不是就認錯了？”
餘溫明顯對這個答案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季末卻沒有回應，只是笑了一下。
他以前纏綿病榻一個人在異國他鄉的時候，接觸的最多的就是醫生，醫學學術上的東西他並沒有興趣，但偶爾也會與他們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