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靠在水井旁,無一例外都是衣衫不整,臉上還掛著微笑,老兩口給嚇壞了,不管使出啥招也沒有用,就算是插著門兒都白扯,就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一個禮拜,等到三丫頭七夜過完就消停下來了,老兩口子呢,這才把心放回肚子裡,可是好景不長,王寡婦又出事兒了,他一吃東西就吐,吐的稀里嘩啦的,好像把苦膽給吐出來,王寶寶有些經驗暗地裡跟他爹搗鼓,說咱閨女不是懷上了吧。
結果他爹板著臉一頓訓,說咱閨女沒出門子呢,嘴上沒個把門的瞎逼裡,讓網管把他爹這麼一賀,他娘就不敢再多嘴了,只能是暗地裡偷偷的瞄著晚吶,一會王寡婦還瞞著一件事,沒敢告訴爹孃,那就是每一天晚上,他都會夢見一個又白淨又帥氣的小夥子,兩個人處的賊好,你儂我儂的,每天早上醒來的王寡婦都能感到。
好像褲襠溼了吧嘰的,以為這是在夢裡又不是真實發生的事,也沒當回事,第1個月第2個月都沒看出啥毛病,到了第3個月這老兩口就看出來了,這閨女在吃東西的時候得過了這個環節了,因為肚子大了。
原本王寡婦的腰身細留走道的時候啊,就像現在可好,像個核桃香油的大耗子似的,那肚子老顯懷了,爹孃就說你到底跟哪家小夥子搞破鞋呢?憋屈的直淌眼淚說三個月以來他基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能做這丟人的事兒,老兩口子想想也是阿嘆了口氣。
回到屋後他們就暗地裡琢磨,是不是死去那個三丫,來霍霍咱閨女王寡婦爹孃,有一件事一直瞞著他,就是三爺死後第7天開始村裡接連死了4個人,其中包括那天賭三丫,揍他那個三個娘們,然後張二壯呢開始沒死,可是後來稀裡糊塗的瘋了,每天吃過飯之後就跪地上磕頭,一邊哭,嘴裡還含糊不清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張二莊科的頭是生生的想,腦門子磕的是學會了,家人勸也勸不住,沒有幾天就有人發現張二撞死在山崖的墳前墓碑上,辦的都是些死的時候臉上掛著笑,就像是一種解脫,他腦門子磕出老大一條裂縫的,白色腦漿子都從裡面冒出來了。
龍王廟村村民李背地都議論說肯定是三呀,死的不甘心,回來討命來了,不過這都是私下瞎合計的,也沒個陰陽先生幫著瞅瞅,誰也說不準,怕嚇到閨女最開始也沒敢說這是當看到閨女這副模樣,更不敢多嘴了,生怕王寡婦一時心軟,再有個好歹什麼的。
王寡婦這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了,把他給愁的呀,又騷的不行,他爹孃也是愁眉苦臉的,乾脆院門緊閉誰也不讓進,免得這事傳出去丟人。
三亞跳河自盡和王寡婦懷胎都是在夏天7月份可轉,過年來到了第2年5月份,王寡婦開只見龍眼瞅就要生了,他爹孃也不敢去請接生婆,準備好剪刀熱水就呆在屋裡,就打算親自幫閨女接生。
從發現這徵兆要臨盆生產,王寡婦足足折騰了10來個小時,一直折騰到半夜12:00,嬰兒腦袋才鑽出來,王狗他娘拿著剪刀正打算剪臍帶呢,突然發現那嬰兒猛的一使勁,一下子自個從孃胎裡蹦出來的,咔嚓一口咬斷了臍帶,這嬰兒看著很怪,渾身通紅,剛出生就睜著眼睛四處看了看,手腳並用在地上爬。
說到這兒,我就下意識聯想到帆布袋裡那個,聽他描述著嬰兒的顏色體型怎麼跟這一模一樣的,這倆不會是同一個東西吧,就在我懷疑的時候,請繼續講了下去,當時老兩口子嚇壞了,哪見過這個誰家孩子剛出生就會睜眼睛還會爬呀,這是個妖精還是怎麼著啊?
裡裡外外都透著邪性呢,正要把這嬰兒抱起來的時候,外面院子老母雞咕嚕咕嚕叫了兩聲,嬰兒立刻來了精神嗖的一下就躥了出去,那速度叫一個快呀,眨眼間就沒影了,等在回來時嬰兒嘴裡叼著老母雞,老母雞也不撲騰了,鮮血順著脖子滴滴嗒嗒的往下滴,看樣子是被嬰兒咬斷氣。
因而兩三下就爬回王寡婦身邊,兩隻小手也不知怎麼那麼有勁兒,把這雞脖子給掰斷啊,對準這半拉雞身子咕嚕咕嚕的和諧,隨後把雞毛扯得到處亂飛,張嘴咬住老母雞的身,一塊一塊的往下撕雞肉。
這下老兩口終於明白了,這嬰兒他不是人,剛出生的孩子哪有會這麼氣,急攻心,一口氣沒上來當場就死了,他娘狠了狠心拿著剪刀對準那個嬰兒的衝過來就想把這個禍害給纏了,可是奇怪的是,這老太太小跑沒幾部,手裡剪刀突然掉個個兒,剪刀尖兒就衝著自己心口窩啊,然後腳跟一輛去往我的娘啊,也跟他爹去。
王寡婦剛生完孩子身子骨弱的很,看到這一幕被刺激得當場暈了過去,等他再醒來的時候,那嬰兒已經不見了蹤影,王寡婦看著躺在地上爹孃的屍體,在想著自個的遭遇,欲哭無淚,咬著牙扶牆站了起來,就打算找根繩子上吊算了,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很輕柔的叫聲,來呀來呀來呀。
王寡婦聽得出來,那正是三亞的聲音,說她不是死了嗎?難道變成鬼來找自個兒的,王寡婦那會也不怎麼害怕,反正啊,一尋思要是三峽真的變成鬼來找自己,那不正好嗎?反正都死了,我生了個那麼個鬼玩意兒也跑了,也沒臉活下去了,還不如跟著三爺走了。
怎麼想著不遠處正站著,不知他怎麼弄的,臉上的疤痕沒了,還是以前那副又水亮又好看的模樣,站在那兒對著王寡婦勾勾手指頭。
王寡婦跟這三家到了龍王廟村旁的大河邊兒,眼看著就要跳下去,就在這時岸邊突然傳來一聲嘶吼,在糾纏必殺之。
說也奇怪,當時那聲音響起,三亞的身影嗖的一下就不見了,一下反應過來了,自己就算死也得把這二老的屍體收進棺材,這一會兒怎麼能著急尋死覓活呢?成就了王寡婦的是個中年漢子,他快步到了王寡婦身後,對大河嘆了口氣,然後拉著王寡婦幫著收拾了2樓的屍體,又在院子裡忙活了半天,就跟王寡婦說話。
問了前因後果,王寡婦那一會就跟丟了魂似的,傻愣愣的坐在那全屏的中年漢子做主,問他什麼王寡婦就搭什麼,麻木的像個活死人等這中年漢子問明白情況就不再多說了,也沒有脫去衣衫,就挨著往我身邊睡去,這是擔心他再一衝動出去尋短見。
凌晨3:00半天還沒亮中年漢子拉上王寡婦,敲開了幾家門,把張二壯的家人還有那幾個死去的娘們的親屬都喊上,說要上三丫家,商量著把它拋開,否則的話村裡還會繼續死人。
本來這幾家人呢,就在懷疑這姑娘死得蹊蹺,再加上中年漢子,陰陽先生的身份,就更懷疑是三峽搞的鬼,一路上嚷嚷著,剛開始死活不同意,後來架不住人多,頂不住壓力,就領著眾人上山把這山上墳給刨了,那會兒天還亮的早呢,已經朦朦亮了,等三亞的棺木剛剛露出土面的時候,中年漢子臉色一變小了不好,趕緊上前一巴掌拍在棺蓋上。
大夥都不明白是咋回事兒啊,中年漢子也不多說,只是讓趕緊把這棺材蓋給開啟。
當掀開棺蓋,藉著手電筒的光線,看到裡邊的情景時。
只見三丫從脖子往下,身子都腐爛的不成樣子了,骨頭棒子都露出來了,發出令人作嘔的氣味,他的腦袋卻完好無損,還是細皮嫩肉,微閉著眼睛看著就像是剛睡著似的,才會出現這麼奇怪的情況。
這三家都死了一年了,腦袋竟然一點,更奇怪的是他臉上被劃破的傷疤竟也消失不見,就在眾人納悶的時候,三丫的腦袋開始有了變化,一點點的腐爛不到5分鐘就變的和腐爛的身子一樣,只剩下腦瓜骨平躺在那兒。
那幾個死者親屬啊,就開始咒罵,都說三亞正出這麼些么蛾子,死了還不趕緊去投胎,非得再多禍害幾個爹,聽不下去了,就辯解兩句,結果雙方越吵越兇眼瞅就要動起手來,這一會兒還是那中年漢子發話,讓跟著上山的幾個小夥子拿著鐵鍬去挖兩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