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寒按照公主指的路,他悄悄的流入上書房, 因為禁軍幾乎都堵在地牢門口和國政廳,所以上書房這邊沒有人,夏星寒進來之後,他四處看了看,然後到處找暗閣。也不知道是不是造化弄人,這找起來,暗閣沒找到。倒是找了一個藏東西的暗閣。那就是藏著玉璽的暗閣。夏星寒將玉璽拿起來,這塊玉璽可是夠大的。夏星寒掂量一下,然後將玉璽收入星符裡面,然後有到處找找,最後轉動花瓶的時候,發現牆上多了一個暗門。
夏星寒順著暗門走進去,終於……夏星寒找到了地牢,這地牢根本就是水牢,裡面到處都是溼漉漉的。夏星寒打量了一下週圍的情況,他小心翼翼的走到地牢伸出。結果在地牢最深處,他看到一個頭髮霜白的人躺在地上,夏星寒趕忙走過去,他小聲說道:“前輩!前輩!您是墨淵前輩對不對?”
“你是……東王宗弟子?不對,你身上的星力不對……”那人聲音氣若游絲一般的回應,夏星寒能感覺到他已經燈盡油枯,雖然有火光照這,但昏暗的屋子裡還是看不太清他的臉。不過這人的身上有很多傷口,一些傷口甚至深可見骨。這分明是被被廢掉了!
“前輩,我奉師父之命來找前輩的,師父要我跟你說,他來赴八年之約了!”
“八年之約……你是……張孝山的弟子?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在臨死前終於能聽到他的訊息了……我這輩子,沒佩服過誰,但張教主除外。他當是這天下間第一英雄。天下之間絕對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小子……你既然是張孝山的弟子,那就應該會化骨功吧?”
夏星寒點點頭,墨淵笑道:“他們用很蠢的辦法,毀了我的經脈,吸取我身上的星力。但實際上,我的精血他們還沒有吸走。但我已經燈盡油枯,我身上的精血雖然不能幫你提升到星塵境,但卻也能幫你練成我門唯一的功法,東王印。這東王印乃是東王宗世世代代的傳承的星訣,不能毀在我的手上。東王印就傳給你了,權當是,我給你的見面禮……孩子,我知道我讓你幫我做什麼,真的是很冒昧。但如果你有辦法的話,請幫我照顧好楚楚,她是無辜的。希望你可以幫她找一個喜歡的人,讓她普普通透過一生好了!”
“前輩!他們為什麼會把你弄成這樣子!到底是誰?”夏星寒緊張的問道,他真的不敢相信一個星塵境強者竟然被折磨成這樣子。墨淵睜開迷離的眼睛說道:“我不想在這裡慢慢的腐爛,你用化骨功把我化掉,把我的精血都吸走。這件事……你不要管了……那不是你現在能應付的,你把我的話告訴你師父,小心赤血宮,他們在準備對付他!”
夏星寒點點頭,墨淵將抓住夏星寒的手,然後伏在夏星寒耳邊說了很長很長的一段話,夏星寒點點頭,然後他伸出手抓住了墨淵的手腕說道:“前輩,不會有人碰到你的屍體的。”
夏星寒使用了吞星化骨功,強大吸引力將他的精血吸走,吞入了祭壇之上。鮮血澆注在祭壇傷,祭壇突然發出了一些紅色的光芒,仲無雙看著那紅色的光芒說道:“雖然只是個星塵境,卻也是條漢子。”
夏星寒將吞星化骨功發揮到最大的程度,墨淵最後只剩下一具乾屍,夏星寒碰了一下,就變成了灰燼。夏星寒小心翼翼的將這些灰燼收起來,然後他對著灰燼磕了三個響頭說道:“前輩放心,公主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不過短時間裡我無法帶她走。但我向您保證,我會盡我全力保她周全。”
夏星寒磕頭之後,將東西灰燼收好放在星符裡面。接著夏星寒看了看外面的情況,眼下不能貿然出去,他先回上書房。回到上書房還沒站住腳呢,門外就有人敲門,敲了三下就急匆匆走了。
夏星寒知道這是公主送信來了,夏星寒趕忙出去,他出去之後沿著外城牆走了一圈。正走著,遠遠的夏星寒就看到了門口大統領拓跋勳正集合人,這宮門前很亂。夏星寒趁亂混入隊伍之中。
夏星寒看著拓跋勳,他也悄悄的跟在拓跋勳的隊伍裡面。拓跋勳也沒有注意到夏星寒,他著急去找畢節,夏星寒走出來。他走在街上的時候在事先約好的地方放了一個手絹,他是假意說尿尿去。丟下去之後就趕緊跟上隊伍。
早就在樓上等著的人嗯看到手絹他立即放了鴿子出去,那隻小鴿子飛到王府之後,完顏康都沒看直接叫人去叫畢節趕往軍械庫。畢節其實早就準備好了,聽到手下傳來命令。他趕忙騎著馬就進了軍械庫裡面。他還故意讓拓跋勳看到他在軍械庫裡面來回遊蕩,好像是檢查什麼似的。
實際上就是等拓跋勳來!
夏星寒悄然無聲的跟著拓跋勳,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拓跋勳身上,在這個時候他必須要觀察好這個人,其實從一個人身體的肌肉結構你就能大體判斷出這個人的爆發了主要擊中在哪個區域。第二就是觀察這個人的微動作,微動作,微表情。都能判斷一個人舉動,這些都是在近身搏擊之中需要能掌握的資訊。
一人一刀,獨闖敵營,這是夏家的傳統。不會身陷重圍的兵,那不是夏家的兵。夏家的兵就是身陷重圍,斬敵將首級,猶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一直到了軍械庫外,夏星寒這次來的是正門,軍械庫和軍造司的正門是相對應的,在拓跋勳進入軍械庫的時候,他並不知道,軍府大街的路口隨後就被巡防營的人給封鎖住。
夏星寒跟著拓跋勳來到正門的時候,正門的巡防營直接讓開給拓跋勳讓路。拓跋勳到也沒有什麼懷疑的,他看著門口守衛的值班將領問道:“畢節在麼?”
“統領大人一個人正在在裡面檢查上次的火場情況。”
拓跋勳聽到這句話之後,他立即翻身下馬說道:“隨我來,一起去看看!”
隨著禁軍進入院子裡面,巡防營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著這些人將大門再次封堵起來,將大門牢牢關閉。拓跋勳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後,大門關了,外面的人沒進來。這說明他們的人沒有打算暗算他。
拓跋勳翻身下馬之後,他看到畢節正一個人在一處燒燬了的倉庫外檢查裡面的情況。拓跋勳看著畢節,他冷哼道:“畢統領,聽說您病了?”
畢節回過頭,他看著拓跋勳笑道:“原來是大統領啊!我那都是小病,不礙事兒的。話說您今天不應該是忙著陪王伴駕麼?怎麼會來這兒呢?”
拓跋勳笑呵呵的走向畢節,他的另外一隻手悄然按在刀上,畢節神情冰冷的笑道:“呵呵呵,大統領你是準備殺了我麼?”
畢節說到這裡,拓跋勳停住了腳步,因為畢節快他一步拔出刀來。拓跋勳看了看刀,然後有看看畢節,他忍不住放聲大笑道:“哈哈哈!畢節啊畢節,你還真的是夠多心的,我如果想要殺你的話。你覺得你跑得了麼?”
畢節莞爾道:“您還是真的是一個有趣的人,大統領,我可是巡防營的統領,您要是殺我您覺得您做得到麼?”
拓跋勳四處裝作觀望的樣子,然後放聲大笑道:“巡防營?哈哈哈!在哪了?”
“在這兒了!就在這個時候,院子裡突然出現很多的人,這些人都是巡防營的人,不過穿著都是禁軍的款式這些都是放在庫房裡面的禁軍裝備!”
拓跋勳吃驚的看著滿院子的兵,這人不僅僅有巡防營的人其實還有王府的兵,不過所有人都穿著禁軍裝備。根本分辨不出來的!夏星寒看著滿院子的人,他笑著拍拍手:“啪啪啪!”
所有人的目光此時都落在了夏星寒身上,夏星寒一面走著一面將身上的甲冑脫下來,裡面紅色的皮甲完全露在了外面。拓跋勳看到這身紅色的皮甲立即就認出啦了夏星寒!
他吃驚的說道:“陸兵?你怎麼會在這裡?!”
夏星寒緩緩的走出來,他將裝備脫下之後,然後一隻手但這盾牌,一隻手拿著離火刀笑道:“我來這兒可不是為了敘舊的,有人委託我,來跟你借一樣東西。”
拓跋勳小心翼翼的用手抓住刀柄,夏星寒掃了一眼他的小動作,然後笑著說道:“應該沒有什麼懸念,沒錯。就是你的首級。你放心,用過之後我會還給你的。”
夏星寒手中握著離火刀,畢節看到夏星寒來了,他也鬆口氣,看來這次殺拓跋勳自己是完全用不到出手了。畢節笑道:“既然陸公子跟大統領有話要說,那我就不打擾了。另外其餘的諸位!你們可能要受委屈了。”
畢節說完,巡防營的人都拿出來了一條紅色的綢帶,然後綁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接著畢節陰冷的開口說道:“幫陸公子清清場吧!”
畢節一聲令下,那些士兵湧向人數較少的禁軍。夏星寒因為已經走開了,所有藏在房上的弓箭手一陣亂箭過後,禁軍的人基本沒幾個活口了,就算是拋開的也都被後來追上來的人都給殺掉了。畢節在這亂哄哄的時候悄然離開,從側門走了出去。夏星寒眼神犀利的看著拓跋勳笑道:“大統領,現在就我們兩個了,能否賞光啊?”
拓跋勳舉著刀怒視著夏星寒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我過去不去?”
夏星寒笑了一聲,然後他忍不住接著大笑了起來。那笑聲非常的張狂,充滿了輕蔑的氣勢,夏星寒捂著額頭低聲問道:“你還敢問我為什麼?好啊,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你們害死了墨淵前輩,那是我師父的好朋友,既然你們要害死他,那我就不能客氣。我借你的頭就是回去跟我師父交差的,這夠明白了麼?拓跋大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