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兒從來都是那種口是心非的人,沒一會兒就拉著夏星寒聊天。弄得夏星寒想休息都不行……
終於熬到了地方,玖兒戀戀不捨的在夏星寒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坐車跟閻魎一起離開了。夏星寒則踉蹌的走進樹林,他走進樹林之後,接著四處看看,沒走多遠就看到了巡邏的一隊騎兵,他此時真的走不動,他看著那隊人大聲喊道:“救命!來人!你們少爺……在這兒……”
夏星寒說到這裡靠在樹幹旁坐下,他的叫聲果然被巡邏隊發現,那隊騎兵看到渾身是血跡的夏星寒,領隊的人看了一眼,接著大喊道:“這邊有人!看樣子受傷了,我們快過去!”
巡邏隊的人看到夏星寒穿著巡防營的軍服,山上還到處都是血跡。他看樣子也是受了不輕的傷。巡邏隊的領隊走過來,他俯下身看著夏星寒,夏星寒抬起眼睛看著面前的人說道:“呦!郝校尉。”
男人開始皺起眉頭,接著瞪著眼睛大叫道:“少爺!!!您怎麼在這兒?你這是怎麼了?快!快來人把少爺帶回星寒嶺!快!”
巡邏隊的人七手八腳的把夏星寒抬上馬,然後前鋒營校尉郝峰親自帶著夏星寒往星寒嶺跑,一進星寒嶺的石堡郝峰就高聲喊道:“快來人!少爺受傷了!”
“我的天,少爺怎麼會來星寒嶺?”從石堡裡面一個壯漢跑出來,這個人面板漆黑,身材魁梧。他跑出來之後跟著將夏星寒抱下馬,夏星寒渾身的血,看的他都懵了,抱著夏星寒之後他立即吼道:“大夫!快點兒過來!大夫!!”
這個人夏星寒也認識,他小聲說道:“輕點兒……廣義叔,一會兒讓你給弄死了……”
夏廣義吃驚的說道:“少爺,您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遇到刺客了,沒事兒的。”夏廣義將夏星寒放在床上,他擔心的看著夏星寒滿身的血說道:“傷哪兒了?”
“不是我的血,是刺客的血……我爸呢,你叫他過來……我有事兒跟他報告。”夏星寒低聲說道。
夏廣義忙道:“他們去通知大將軍了,應該就到了。”
夏廣義說話的時候,門外遠遠的就聽到了鎧甲的響聲,沒多久一個不到四十歲的壯漢走進來,他進屋看著屋子裡的夏星寒喊道:“寒兒,這有讓誰打的?你小子怎麼總讓人打成這樣啊?”
“爹!咱們講道理好不好?!我這是讓人暗殺了,我連夜從京城逃出來找你的。要不是我激靈的話,我告訴你,你就看不到我了!”夏星寒帶著哭腔說道,夏東亭看到自己的兒子這樣當然心疼,他拉著臉怒道:“你告訴我老子,誰在背後暗殺你?”
“是東王宗。”夏星寒刻意小聲說道。
夏東亭聽到之後吃驚的問道:“你說什麼?東王宗?這怎麼可能?”夏廣義聽到這段對話,他低聲說道:“將軍,我先出去把門,不讓外人進來。”
“嗯,廣義,麻煩你了。”夏東亭笑著跟夏廣義說完,夏廣義趕忙走出去,他自己站在門前不讓外面的人靠近。夏東亭低聲說道:“孩子,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憑什麼說是東王宗?”
“爹,我是親耳聽到的,東王宗的人準備幹掉我,就為了長樂公主,我舅舅不希望取消訂婚,但又不想長樂公主嫁給我,所以就弄了這麼一個辦法。讓東王宗動手!”夏星寒說到這裡,夏東亭狐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夏星寒招了招手,然後在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了有關“師父”的事情。夏東亭倒是看到妻子的信件之中說道夏星寒的變化。他也猜測夏星寒這是有高人指點。沒想到夏星寒的師父竟然這麼牛,夏東亭低聲說道:“你師父傳授你武功,然後讓你自保?”
夏星寒眼睛一轉,然後拿出銀月耀說道:“爹,這是我師父給我的信物,你看看。”
夏東亭接過銀月耀,抽出銀月耀的瞬間,他懵了!這不是星紋兵器麼?匕首上面有很清晰的星紋,這把匕首的來歷絕對不簡單,而且也絕對是一個可以讓東域鬧翻天的至寶。夏東亭將東西還給兒子,他很是擔心的說道:“你師父給你這匕首還有說了什麼?”
“我還有一個師姐,她過些年會來找我,還有就是師父不讓我接近東域的女性,說出了貼身丫鬟之外,不能跟任何女人過於親近,所以我覺得長樂公主的事情,爹你幫我想想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