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本就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而且還犯下了這麼大的過錯,我不可能讓他多活片刻。對待這樣的人,我從不手軟……”
見貝爾摩德將話題轉回,琴酒稍稍收起了剛才的神色,只是冷冷的笑著,如此說道:
“不過真是抱歉啊,貝爾摩德,如果不是你特地來支援那個老頭子,恐怕這次的結果會更糟……”
如此,聽著琴酒的回答,貝爾摩德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個精緻的煙盒,從中拿出了一根菸放入嘴中,說道:
“是啊,我還特意在審訊前把手帕給了他……果然還是死了的好……”
說著,貝爾摩德將嘴裡的煙點燃,並抽了一口的,問道:
“但是依舊沒有雪莉的蹤跡對吧?”
“這本就是可以預料的事情……我早跟皮斯科說過要當心,結果他似乎還是太小看雪莉以及她背後的人了。”
說到這,琴酒的表情有些慍怒。
“是啊。藉由他的網路IP許可權,向組織的系統傳送了一個附有病毒程式的空白資訊……如果不是組織的技術人員發現的及時,恐怕整個系統內的組織資訊,全部都被對方給掌握了……”
如此,對於琴酒的說辭,貝爾摩德接茬的說道,然後吐出了一口煙,臉上露著神秘的微笑,對著坐在前排的琴酒說道:
“就像……之前你遇到的那樣!”
頓時,聽到這話,回想起當時在北海道時遭遇的琴酒,眼神中直接就迸發出了殺意——
“而且這次,對方的動作更加熟練了。上一次是強行想獲取‘那位大人’的地址,所以馬上就被發現,但這次……對方的手段非常隱秘,如果不是技術人員的例行檢查,恐怕根本發現不了……”
貝爾摩德補充著說完了這話。
對此,聽著貝爾摩德的說辭的,一旁正在開車的伏特加不禁感到驚訝,畢竟這些狀況自己並不知情,於是問道:
“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剛才,組織的技術人員發現有人利用病毒盜取了組織系統內部的資料,而且手法及其隱秘,追蹤不到最終資訊的流向……而往回撥查,發現這一切的源頭,都來自於皮斯科的IP許可權。有人利用了皮斯科的許可權,轉而獲取了組織系統內部的資料。”
淡淡的,貝爾摩德解釋道:
“這樣的手段,跟上次你跟琴酒遇到的狀況十分相似,但是手段更加高明,以至於一開始根本沒人發現這個狀況,以至於現在,組織的系統有多少資料被對方掌握了,我們現在都還不清楚。”
“所以很顯然,他們根本沒全力阻止皮斯科的行動,只是象徵性的報了警,這讓皮斯科放鬆了警惕……而這才是雪莉、以及她背後的人這回的目的!”
冷笑著,琴酒說道:
“皮斯科這個老傢伙,對於現代技術的警惕性實在太差,他們會選擇從他入手,也是可以預料的。”
“是啊,他還之前還得意的跟我炫耀說抓到雪莉了呢……”
貝爾摩德說道。
“呵,就憑他?要是那麼容易就能抓到……”
如此說著,琴酒回想起之前兩次遇到雪莉相關的線索,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