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順著這個自己所猜想的貝爾摩德行動的邏輯進行分析的話,那麼相比而言,本身是外國人的組織成員就是機率最大的可能性。
而且,提到這點了,再聯絡之前被殺的那兩位帕納蘇格拉國大臣,他們可是在帕納蘇格拉國國內被害的!
這兩次暗殺,是那位公主的叔叔亞剋夫親王透過繩結暗號聯絡殺手的。
而根據小哀的說法,這種以繩結暗號出名的組織殺手代號名為“阿拉克”。
那麼據此推測,那兩次事件是“阿拉克”執行的嘛?而這次有可能也是?
若是如此,結合所有的推測,那麼這個“阿拉克”就應該並非是日本人,而且曾去過帕納蘇格拉國……
等一下?符合這種特徵的人物?
忽然,思緒至此,高遠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了一個人的形象,然後不由得微微愣神,回憶起了那天在自己在機場遇到貝爾摩德時候的景象,當時……
“呵,會是這樣嘛……”
對此,高遠忽然嘴角一笑的,似乎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這般,目睹了高遠從剛才的眉頭緊皺,到現在意義不明的說了這麼一句話,這讓小哀不免的感到不解,疑惑的問了一句:
“嗯?”
對此,面對小哀的疑惑,高遠只是淡淡的說了句:
“我或許已經知道誰是‘阿拉克’了……”
結果,隨著此言一出,小哀卻是顯得無比的震驚,並且內心很是費解的——
畢竟,自己好像也沒說什麼吧?關於“阿拉克”,即便是自己也只是對於他的一些傳言道聽途說而言,壓根不清楚這個組織的殺手究竟有什麼特別的特徵……
怎麼現在,自己才剛一說出這個代號,高遠就說他已經知道誰是“阿拉克”了呢?
很明顯在自己提起這個代號之前,高遠是並不清楚組織有這號人物,可是現在高遠的反應……
難不成,他其實早就有懷疑的目標,只是自己點出了這個組織殺手的特徵之後,讓高遠想通了?
對此,小哀這麼想著的,心裡卻是有些著急的問道:
“那麼你想怎麼做?既然已經知道誰是那位殺手了……”
“不是我想怎麼做,而是那位‘阿拉克’想怎麼做的問題!”
面對小哀不解的詢問,高遠卻是這麼回答道:
“畢竟,在對方真正動手之前,一切也都只是猜測而已。除非,能夠找到證明其身份的證據。但是,登上這艘飛艇的時候,所有人的行李都是經過了檢查的,不可能把武器帶上飛艇,而至於所謂解讀繩結用的解碼尺……
“就像我說的那樣,那位擅長這個密碼的殺手,應該不會雖說攜帶這麼容易被發現的東西。
“因此,實際說起來,我們並不可能直接在他動手前找到證據來指明他就是要殺害公主性命的殺手,只能等他行動起來……
“不過……”
說到這的,高遠卻也是緩了緩的,不禁思考道:
“說起來,我倒也是好奇,在他不可能把武器帶上飛艇的情況下,他要怎麼完成對那位公主的刺殺?難不成直接用繩子嘛?但這也得到在四下無人的時候,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行。而那位公主隨身有保鑣保護,顯然不太可能漏出這種破綻,尤其是還在發生了米花酒店的事情之後。”
——這麼說來,貝爾摩德的打草驚蛇,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讓這次刺殺變得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