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筆跡的真的,那麼不就是說……
「筆跡是真的,也正因如此才能騙過大家啊。」
高遠笑著說道,然後重新面向重野晴奈,畢竟剛才的話題到了她的身上——
「不過,為了更好的說明事情,重野晴奈小姐,有個問題我需要向你求證一下。在門口的簽到簿有三本,其中——
「第一本是籤滿了人名的,但到了第二本則是
在最後剩有四五張空白的紙張沒有人簽名,最後到了第三本,就只有簽了前幾頁就沒有新的賓客到場了對吧?
「那麼,我想問你一下,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人特意安排的——
「比如,有人跟你說,為了區分遲到的客人,等到七點開始演出之後,就換成那本新的簽到簿來客人簽名,這樣可以分辨出有哪些客人是遲到的。」
「是這樣嗎?」
雖然還不明白高遠的意圖,但目暮警官不由跟著追問起了重野晴奈。
而聽到這,重野晴奈神色一怔,同時在面對目暮警官嚴肅的看向她的視線下,有些顫抖的想要看向朝吹顯那邊,但卻看到大須賀唯一臉凝重的看向自己的表情,這位女子最終也只能忐忑的,輕輕說道:
「是……是的。警官大人,你也應該知道朝吹顯先生的性格……他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平時不但對自己、對樂團的成員,甚至是對觀眾,都持有嚴厲的態度。所以,像今天這樣重要的音樂會,他對於那些明明拿到了貴賓券,但卻遲到的觀眾感覺非常不滿,因而顯先生特意拜託我要特意等音樂會開幕後,用新的簽到簿將那些遲到的賓客單獨記錄在一本簽到簿上,以便區分出那些遲到的客人……」
這麼說完,這位崇拜朝吹顯的女生似乎並沒有感覺到將此事說出來有什麼不妥,但畢竟到了這個地步,高遠都已經無限逼近此事的真相了,自己在隱瞞也沒意義,何況在這種情況下,她真的忍受不了警方那樣的眼神。
至此,見重野晴奈說出了「自己拜託她」這件事後,朝吹顯這下看向高遠的眼神微微有點凝重了,畢竟連這種情況都猜到了,那麼顯然,這個人的分析——
還沒有結束……
「所以,目暮警官,現在的情況很明顯了。那本簽有楠田陸右名字的簽到簿,是特意被放在那,專門記錄遲到的賓客的。因此,我們才會認為楠田陸右是屬於遲到人員中的一員……」
這下,高遠開始繼續往下說了:
「但是,目暮警官,請注意看這本簽到簿,如果旋轉裝訂處的金屬部分,是可以簡單就能更換內部書頁的。那麼這樣一來,在一本專門記錄遲到人員的簽到簿裡,新增一張早有其他人簽過名字的書頁,將它夾在裡面,不就很容易製作出簽名者是遲到的人員的假象了嗎?」
此刻,高遠點出了這件事最核心的詭計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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