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姑且叫你一聲前輩吧。”
離對此陣仗處若不驚,雖然還沒有明白老人意欲何為。
“前輩!你這究竟是何意?”
離從黑暗中走出,站在源墓內,離那木屋不遠。
“白髮!你這也怪不得老夫,老夫先前已經好意提醒讓你離開了。”
老人從木屋行出,一席黑衣披在身上。
衣服雖那樣褶皺,不過一塵不染。
“前輩!”
見到老人如此穿著黑衣,離拱手道:“既然你我同屬黑衣,那又為何如此?”
“哪裡那麼多廢話!快快束手就擒!”
離嘆口氣,單手按在地上。
一層結界從源墓四周升起,離冷聲道:“那你們,就別走了吧!”
眾人心驚,連老人都不知這白髮究竟是何時在源墓佈下的結界。
無盡的黑氣從離的身上溢位,將四周渲染成一片墨。
藉著木屋內燭火的微光,也能瞧見離的身上那濃郁黑氣。
“這!好強的臨力氣息!”
老人微微凝神,卻也不敢先動。
“多謝白言兄的錦囊,否則我還不知道和修與白言兄他們早已懷疑你!”
離笑道,將腰間酒葫蘆取下。
酒水灌入口裡,體內臨力充沛。
“離兄嚴重了!”白言的聲音傳來。
一位手持羽扇的男子,從黑暗中走出,身旁是四方懸界的界主和修。
“不對!不對!應該叫做臨淵兄!”
和修笑著,雙手叉腰望著離。
隨後又指著老者道:“前輩,你若是不解釋清楚,恐怕晚輩也無法顧念舊情了。”
“被你發現,也是臨淵兄有意為之。否則,你以為你能發現得了藏在黑暗中的臨淵兄?”白言說道:“若不是和修大人提醒我,我還真以為離兄只是白髮手下的一位分團長。”
“你們早上那般,都是演出來的?”
老人彷彿被算計了一般,身旁兩人面色不太好看。
“不光你不知道,其實就算是我也沒弄太明白。”臨淵笑道。
此時的他已經被認出身份,也沒必要使用化名了。
和修走上前,周圍那千股氣息依舊隱而不發,彷彿在暗中窺探伺機而動。
“臨淵兄,百裂太刀認主,你恐怕不知道吧?”
和修說完,臨淵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