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問題是如果做的事是那種事的話,那就成了幕天席地。
凌若羽放下夜無名身軀,擺成一個正經盤坐的姿勢,眼珠子滴溜溜地打量夜九幽。
小丫頭知道此刻孃的完整神魂在九幽姨娘體內,不知道這會兒是不是又在打架,面上看去九幽姨娘挺平靜的,看著她凌若羽的眼神也很慈祥:“若羽來了啊?……話說你來幹什麼來著?”
凌若羽訥訥道:“我有點不放心娘,總覺得她身軀不能動,要被欺負。”
旁邊飄渺忍俊不禁:“你怕我們欺負她?來保護她來了?”
凌若羽賠笑:“姨娘們當然不會……”
你防的明明就是我們。飄渺嘆了口氣:“你現在對夜無名到底是有些什麼誤解?就因為弱氣了幾天,就把她的強大給忘光了?”
凌若羽撓頭。或許不是忘了強大,只是因為有了感情,便有了擔心。
她找了個理由:“神魂分割這麼重要的事情,我護個法唄,也算長長見識。”
夜九幽抄著手臂:“你知道要發生什麼嗎你就護法?這裡不是小孩子該來的地方。”
凌若羽道:“我做星河的時候,看著你趴在池水邊搖屁股,咬著手指頭回眸,說……”
這回不僅是夜九幽,連飄渺也面紅耳赤。這才想起凌若羽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花,她可是星河,這裡所有人的黑歷史她都一清二楚。誰敢笑夜無名被擺成狗,人家那是被動非自願的,這裡哪個自己沒主動擺過,她飄渺也擺過……
但鎮壓兩個姨娘也是需要付出慘痛代價的,下一刻小丫頭被兩個姨娘齊齊出手盤成了一坨,直接丟出了觀星臺。
識海之中夜無名笑得打滾:“欺負誰不好,膽敢欺負星河哈哈哈哈……”
若羽居然能替娘出頭了夜無名老懷大慰。
夜九幽語氣涼涼:“這話說的,女兒比孃的經驗都豐富,當孃的怎麼還笑得出來?”
夜無名的笑聲戛然而止,姐妹倆在識海里揪著頭髮再度大打出手。
“咳。”旁邊傳來趙長河的乾咳,若羽在的時候他也尷尬,小丫頭被丟出去了他總算可以說話了:“準備好了麼?”
識海中的打架頓止。
夜九幽似笑非笑:“當然隨時可以開始。”
為什麼不能讓凌若羽在邊上護法?當然因為這事兒需要在雙修的時候做。
其實本來單論分割神魂這件事並不需要雙修,當初趙長河分割飄渺和崔元央的時候,就只不過是神魂摩擦,近於雙修。但那種摩擦的表現反饋在身軀上,和做了也沒區別,說不定反應還更嚴重,那還不如真雙修。都修了這麼多天了有什麼可矯情的。
而在雙修之中操作,對於趙長河自己另有價值。
這是夜家姐妹以完整融合的神魂,其中夜無名不再自閉,主動配合,與之前所有場次都不同。這才是真正的與完整彼岸的雙修,他能不能突破彼岸,就看這一次了。
夜九幽當然說隨時可以開始,趙長河還是看著她,繼續問:“你呢?”
這話問的是夜無名。
夜無名在夜九幽識海之中捏碎了手,故作平靜地說了句:“準備好了。”
要求是說“準備好了,進來吧”,省去了後三個字,已經是夜無名經過一整天心理建設的極限。說出來的這一刻,似乎人都輕鬆了很多,放下了很多。
其實也不過如此吧,有什麼不可承受的……甚至連夜九幽和飄渺聽了這種話,都沒多少報復的快感,好像挺普通。
趙長河也不去繼續進迫:“那……開始?”
夜無名沒有反應,和夜九幽的神魂安靜並存,看著趙長河抱了上來,吻上夜九幽的唇,也是吻上她的唇。
紫裙開解,滑落在地,夜無名忍受著身軀的戰慄感,精神勉強投入夜空,才發現此刻幕天席地,清風徐徐。
邊上就是夜宮蓮池,曾經自己從這個角度一拳轟過去,差點沒把趙長河打死。
而如今被他抱著擁吻把玩,慢慢推倒放平,放在了……旁邊自己的軀體上。
臺上無床,她夜無名的軀體理所當然就是床。
之前穿上的法衣果然毫無意義,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邊上輔助的飄渺脫了個乾淨,代表著夜帝龍袍的法衣都不知道丟哪去了。
趙長河已經兵臨城下,附耳又問了一句:“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