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完全可以判定得出這就是自己要回的時間,除了耗盡了精力之外一切完美,連神魂傷勢都沒有,最多受了點震盪。
飄渺咬著下唇,神魂紅撲撲的:“現在……要不要塑造軀體?”
其實意思就是,現在真的可以好好做一些愛做的事情了,我願意。
在這天崩之日趙長河放棄了所有的上古探索,只為了她的心情陪伴一天,送上十里鮮花牽繫紅繩,飄渺知道自己再也不是所謂的動了心。
而是離不開了。
再也沒必要懷疑君心是否如我心,他說的話已經得到了證明。
趙長河道:“據我所見,塑造軀體是我們在九幽深淵做的,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在那裡,黑漆漆的死寂冰寒,讓人發毛,蓮臺綻放的生命之息都沒法掩蓋那種死寂。”
飄渺靠在他懷裡想了想:“如果是九幽深淵的話,或許原因是那裡是生死之界,或者也可以叫冥界……我這也無異於一種重生,說不定需要一些那裡的氣息。”
“也許。”趙長河抱著她,低頭就吻:“按照所見的指引去做應該沒錯,反正暫時也急不了,現在你我精疲力盡,還是先恢復了再說。”
所謂恢復,理所當然是雙修,都不需要再說。
飄渺順從地閉著眼睛迎合,任由他再度解開衣帶,把玩魂體。
靈魂的觸控,刺激感往往強於肉身,沒過多久就已意亂情迷。
飄渺迷迷糊糊地如飄雲端,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有這麼自願地被男人把玩的一天……沒有羞澀,沒有欲拒還迎,心中歡喜他能如此痴迷,甚至想要為了他塑造一副軀體。不是為了自己的身魂圓滿,而是為了可以滿足他。
人世之情,真的好奇怪。
…………
當趙長河與飄渺在天魔幻境之中奮鬥時,嬴五正在大肆攻伐西域諸國。
如他所言,只要他想,隨時可以從馬匪變成一方之主。既然趙長河想要,那就做了。
數日之後,兵荒馬亂的西域此時迎來了一批特殊的客人,看著遠處的戰鬥,都在撓頭。
她們是特意來找嬴五幫忙的,但沒想到嬴五居然會是在打仗,還是打的普通人間低端虐菜局,打得不亦樂乎。
“那邊為首的是不是嬴五?”
“好像是……”
“御境強者虐普通戰場,你們響馬兄弟會都這麼不要顏面的嗎?”
“什麼叫‘你們’?有本事你把我和五哥這些年私下貿易的錢吐出來!老孃在黃沙集吃了那麼多年的沙,辛辛苦苦賺點錢是為了誰?”
“……你在黃沙集,難道不是在等著勾引我相公?”
“怎麼就是你相公了,那時候你們還沒好上,他是我麾下室火豬。堂堂朱雀尊者自己沒有下屬的嗎,來翹我牆角?”
“砰砰啪啪……”那邊凡人的戰鬥未艾,這邊已經打響了神戰。
“別打了!”有人頓足:“嬴五莫名參與西域爭雄,局勢難明,說不定對我們大漢不利,你們怎麼有閒心在這胡鬧?”
打架中的兩人互相扭著,轉頭瞪眼:“那是伱當皇帝的考慮的事,與我們何干?”
嶽紅翎抱著劍躲得遠遠的,無語旁觀。
所以說往昔為什麼喜歡獨行,瞧這支完全沒有主心骨的隊伍,妥妥的前途堪憂……還御駕親征呢,當皇帝的只會跺腳誰都管不了。
話說這可能是史上人數最少的御駕親征,說是微服私訪好像還更恰當一點……不過一路上夏遲遲倒是挺高興的,她在皇宮之中坐困有點久了,一路上很是蠢蠢欲動想打架。
再想打架也不想在這種時候……明明局勢不明朗,應該躲起來觀望的,這一打起來什麼也遮不住了。瞧那邊嬴五已經棄了自己的戰局,飛掠而來。
嶽紅翎夏遲遲同時持劍做好了戰鬥準備。
嬴五遠遠察覺到這邊劍拔弩張的防備,舉手駐足:“自己人。”
夏遲遲狐疑地看著他。
“我要說我攻伐西域是為了送給陛下的,陛下信不信?”嬴五都懶得多說,揮手喊:“誒誒三娘,別打了,去喝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