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定定地看著看著,忽然低聲開口:「其實你可以進來······擠擠是可以遮擋兩個人的。」
趙長河怔了怔,轉頭看了一眼石板。
這石板可著實算不上大,斜靠在岩石上,能容一人擋雨就不錯了。擠擠······那可得很擠才行。
三娘往裡面縮了縮,柔聲道:來。」
趙長河也不矯情,往後縮了進去。
兩人緊緊挨在一起,各自赤著身軀,在四處透風漏雨的小窩裡相依取暖。
靠了小片刻,趙長河感覺姿勢有點難受,便很自然地伸過手,把三娘抱在懷裡。
三娘便默默靠在他懷中,兩人輕輕擁著,一時無言。
那心跳卻越發快了似乎都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變得急促的過程。
幾乎是生物本能般趙長河慢慢低頭,唇在三娘光潔的額頭上輕輕觸了一下。
三娘抿了抿嘴,沒有說什麼。
他的膽子越發大了起來,繼續往下吻,手也開始不規矩地動了起來。
三娘閃電伸手,按住了他不規矩的手。
動作一時停滯,僵了片刻。
發現那手只是按著不讓他亂動,卻沒有拍開,趙長河膽子又肥了起來,唇又開始往下動,吻過了她的臉。
三娘睫毛微顫,語氣有點淡漠:「你想好了?」
趙長河有些發慫地頓了一下,旋即咬牙,就算你要揍我,我也忍不了了。
他的唇繼續往下找,觸及了三孃的唇邊
。
三娘知道他只是慾念,並非情之所至。是個人類在這種情況下都很難忍,這很正常,除非他真的是太監。
但自己呢?
一點抗拒都沒有,也是因為身為人類的生物本能?
其實讓他進來的那一刻,難道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嗎?
是獎勵他?還是因為······心裡有什麼被觸動過,至今漣漪微漾,難以消退。ap.
心思一閃而過,三娘來不及捋清思緒,兩人的唇已經徹底相接。
三娘觸電般顫了一下,終究說出了最後的話語:「本座賞你的。」
下一刻所有話語被堵個嚴嚴實實,室火豬抱著玄武吻了個天昏地暗。
「轟隆隆!」天上狂雷驚電,彷彿下克上的天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