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看著花繼業:“說得好聽,你看看你今個這傷?”
花繼業嘿嘿一笑:“今個不是個意外麼?”
“繼業,你說那個幫咱們的白衣蒙面人是誰?我總覺得有那麼點熟悉?”玄妙兒心裡總覺得這個不是路見不平的。
“一定是認識的,因為如果是路過的,不可能有焰火匕首,這個人也不簡單,我們只能希望他不是對手,沒有別的目的。”花繼業心裡也有些猜測,可是卻都被自己否定了。
玄妙兒看著花繼業:“不早了,你又受了傷,早些睡吧。”
說完,她把別的蠟燭都吹了,就留下了床頭一個亮著:“我看會書再睡,你要是哪裡不舒服叫我。”她也覺得兩人一張床,這個一起睡,容易不好控制。
花繼業攬著她的腰,硬是把她摟在懷裡:“一起睡,你今個也是折騰了夠嗆,早些睡,明天還有不少事要做的。”說完一揮手,蠟燭都滅了。
玄妙兒拗不過他,窩在他身邊:“也好,不過你不許亂動免得碰了傷口。”
花繼業嗯了一聲,可是手還是摟著玄妙兒不放。
玄妙人也知道越動越危險,乖乖的閉上眼睛:“那我睡了。”
某人的下巴頂著玄妙兒的頭,滿意的睡了。
等玄妙兒睡熟了,花繼業戴上面具變成了千醉公子,他輕聲的出了內間,關好了門,生怕驚著玄妙兒。
出來之後,他把千墨叫到了身邊:“我現在擔心那人沒有得手,還會再對妙兒下手,我又給你調了一些人,以後他們聽你安排,保護妙兒,不過這事不要讓她知道,免得她自己有壓力。”
千墨明白千醉公子的意思:“屬下明白公子的意思,這事千落他們也不會知道的。”
“你辦事我放心,其實這一次對方損失慘重,並且這些人在京城動手,我覺得他們的主要勢力在京城,所以咱們要快些回永安鎮去,永安鎮都是咱們的勢力,如果有異常咱們會先發現,不會這麼被動。”
“公子說的是,京城的勢力太多了,以後少讓小姐來京城。”
“嗯,只能如此了,好在妙兒不是喜歡京城,不是喜歡榮華富貴的姑娘,對了那兩個人審訊的如何?”千醉公子的面具在月光下更加的明亮。
“回公子的話,還在審,只是他們都是一心求死。”千墨回道。
千醉公子奔著牢房的方向走去:“我去看看。”
牢房昏暗的燈光加上潮溼的空氣,讓人覺得有些陰森,偶有老鼠快速的跑過去,更添了幾分詭異。
越往裡邊走,牢房裡腐爛的氣味也是越來越嚴重,面具下千醉公子的表情沒有變化,一直往裡走。
到了裡邊遠遠看見正在被審訊兩人,停住了腳步。
看著他們的神情,他小聲對著身邊的千書道:“讓他們別打了,這種人打是沒有用的,給他們帶到好的房間,好吃好喝的供著,再請兩個青樓的姑娘伺候,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好生活,讓他們有求生的心。”
千書不解的問:“公子,這樣不會讓他們養精蓄銳的想逃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