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玄妙兒可不能亂說:“我對錶哥那是跟親哥哥一樣的,你要這麼說,我可不敢跟你們家走的這麼近了。”
秦苗苗趕緊擺手:“表姐別誤會,這不是沒外人麼,我知道不可能,我不再說了,表姐別生氣。”
“這玩笑就開著一次了,以後不許說了,要不我可要跟你們家保持距離了。”玄妙兒的話說的很堅定。
秦苗苗不敢再說這個了,因為她其實自己也知道不可能,還有現在玄妙兒這個態度,自己也怕以後人家真的不跟自己來往了怎麼辦?
她趕緊舉起手發誓:“表姐,我發誓不再這麼亂想了。”她可不能因為自己的這麼點私心,真的跟玄妙兒生分了,到時候傅斌還不殺了自己?
“好了,這事翻篇了,我給你改改你的圖紙,到時候你跟傅公子談的時候,自己有什麼覺得公平的條件就自己提。”玄妙兒不再說剛才的話題,這事估計以後他們都不能敢提了。
秦苗苗趕緊虛心的聽著玄妙兒的講解,她心裡是佩服玄妙兒的,可是又不想承認,每次玄妙兒說的那些自己不懂的,自己都嫉妒,不學覺得可惜,因為這些以後可以用來留住傅斌,學了,又覺得自己又低了人家一等。
都說完了之後,秦苗苗寫過玄妙兒,就帶著圖紙回家改去了,她要用這個來吸引傅斌的注意。
而玄妙兒本來就是要利用這個,所以自然是無憂。
秦苗苗走了之後,玄妙兒看著時辰也該回後院走動走動,看看花花草草的,然後就準備吃午飯了。
可是剛才樓梯就看見一個算是熟悉又不算熟悉的人:“白公子。”玄妙兒是主人,自然是要上前說話。
白亦楠仍舊是一身白的透徹的衣服,就連頭上的髮箍和手裡的摺扇都是白的,他對著玄妙兒微微一笑:“玄小姐。”
上次賭坊裡白亦楠出手幫了自己,並且對這種人,玄妙兒還是有些興趣的,前世的電視劇,裡,這種人都是帶著神秘的,自己倒想知道他天下知能知多少。
所以玄妙兒對著白亦楠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白公子稀客,樓上請。”
白亦楠也不客氣,撩起袍子抬腿上了樓梯。
這人是乾淨的緊,這袍擺上都是一塵不染,不對,就連鞋子都很乾淨。
上了樓,玄妙兒吩咐千落去給白亦楠泡好茶。
然後自己請白亦楠落了坐:“白公子請坐,上次賭坊還多謝你出手相救。”
“舉手之勞,何況我們是朋友呢。”白亦楠說朋友二字時候,特意看向了玄妙兒。
玄妙兒也接受這個朋友:“那也要謝謝白公子,一直覺得應該說句謝謝,可是也不知道白公子的府邸。”
“白某在永安鎮只有一處別院,本就不是什麼大戶,所以一般人也不知道,不過既然咱們是朋友,那我這也不該不報住所,東街西柳衚衕最裡邊,離湖邊最近的一個小院子,比較簡陋,要是玄小姐以後找我有事,可以前去。”白亦楠一直帶著笑臉,好像兩人是老友一般。
玄妙兒對白亦楠的人品還是欣賞的,因為一般這種人都是沒有仇人的,什麼都知道卻又誰都不敢動他,這樣的平衡不是誰都能掌握好的。
“謝謝白公子信任,以後一定會去打擾的。”
“隨時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