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秦秋風的真實水平,應該比這個考得好一些,儘管說考試無常,但是也要說的真實。
玄妙兒也表現出一些惋惜:“這考試真的是無常,不過總算是榜上有名了,這就是值得高興的。”
“也是,我跟我娘也是這麼安慰我哥的,我哥那人你也知道,生性淡泊,這事也就上火幾天,沒事。”秦苗苗還是跟陳秀荷一樣,面上算是個樂天派的性子。
玄妙兒點點頭:“那就好,表哥心裡其實更專注那些奇門遁甲的東西,我這次去京城,再給他收羅點,讓他也開開心。”
“表姐,你真是我們家的福星恩人,我咋沒想到這個辦法呢,那這就要多拜託表姐了。”秦苗苗要過來拉玄妙兒,剛要碰到玄妙兒時候又想起來自己拿的抹布,趕緊有收回去手:“謝謝表姐。”
“行了就別跟我客氣了,對了今個我請客醉仙樓,別讓表姑還得忙忙活活的張羅飯菜,請人吃飯最累了,表哥剛回來,她心裡本就不踏實呢,還做飯?”玄妙兒也不想去他們家後院,這個說法是最合理的。
秦苗苗哪好意思啊:“表姐,這可不行,醉仙樓那麼貴,咱們就家裡吃點,我幫我娘做還不行麼?”
“你也跟我客氣,你表姐最不缺啥?銀子唄?這事就這麼定了,晚上你們直接去醉仙樓,我在九號雅間等你們,我還有幾個鋪子沒去呢,我先去忙了。”玄妙兒知道他們會去的,因為陳秀荷一直要表現得就是跟她們親,不分你我,也不虛的客氣的。
秦苗苗一副接受也不是不接受也不是的樣子:“表姐,這事我可做不了主,我得問問我娘去。”
“你對你娘還不瞭解,我表姑要是跟我見外,那就不是我表姑了,得,我自己過去說一聲,你忙吧。”玄妙兒說完,一點不見外的出去了。
秦苗苗看著玄妙兒出去,自己也跟著送到門口,看著玄妙兒的背影,她陰險的一笑,心想玄妙兒也不過如此,自己還沒想著怎麼提起那四象圖的事,她自己就說了。
玄妙兒進了陳秀荷的客棧,對著櫃檯裡的陳秀荷喊了一聲:“表姑我來了。”
陳秀荷本來是低著頭算賬的,聽見玄妙兒這麼一喊,趕緊放下了手裡筆:“妙兒,你這丫頭怎麼來了,上後院坐著去,你表哥回來了,我還說要去找你來家裡吃飯呢。”
玄妙兒笑著道:“表姑,我不去後院了,我剛從苗苗那過來,我們說好了今天我請你們全家晚上去醉仙樓吃飯。我過幾天要去京城了,今個得把鋪子都走一遍,明天就回河灣村跟家裡道別了。”
“這哪行,你看苗苗這孩子,是一點不見外。”陳秀荷心裡願意,只要是跟玄妙兒在一起吃飯喝酒就行,自己見過玄妙兒喝多,她喝多了酒後吐真言。
“表姑,難不成你跟我見外?表哥回來本就是高興事,咱們要是在家裡吃飯,還得忙和,浪費多少說話時間了,咱們就高高興興的醉仙樓。”玄妙兒用陳秀荷喜歡的那種語氣道。
陳秀荷果然是喜歡玄妙兒跟自己不見外:“妙兒要是這麼說,那表姑可就不客氣了,晚上我們都過去。”
“就這麼定了,你們早點去,那我就先去看鋪子了,晚上我自己帶點好酒去。”玄妙兒像最初認識陳秀荷時候那樣,很真切的道。
陳秀荷見玄妙兒現在跟最初見她時候一樣,心裡真的踏實了,看來這父母的影響還是很大的,玄妙兒好像對自己也有過幾次的懷疑,可是每次自己去了河灣村,或者見了玄文濤和劉氏之後,他們都會影響道玄妙兒的。
陳秀荷送著玄妙兒出去:“妙兒,這天熱了,你晌午熱時候,可別在外邊走了。”
“我知道了表姑,謝謝表姑,我走了。”玄妙兒乖巧的跟陳秀荷道了別。
玄妙兒走了之後,陳秀荷去了秦苗苗那,兩人對了一遍剛才說的話,確定沒什麼不對的,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