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連連點頭:“當然知道,咱們去客房說話,這裡不方便。”
“好。”花繼業的話不多,應下了玄妙兒的要求,不過看著玄妙兒的眼神裡沒有一點不同,完全的迷茫。
玄妙兒想要伸手去拉花繼業,可是花繼業卻還是躲開了玄妙兒。
雖然心裡難受,但是玄妙兒也理解,畢竟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又怎麼會親近呢?自己前世看了那麼多書和電視劇,不都是可以用真情感動,用過往的記憶刺激對方想起來過去麼?
那自己相信,自己一定能夠讓他想起來自己。
到了千落開好的客房,進去之後,玄妙兒也沒有敢讓人都出去,怕一時的刺激到了花繼業,所以留下了千落和千墨,畢竟這兩個人跟他的時間長,所以可能他會有印象?
花繼業坐下之後,看著正在看自己的玄妙兒,皺著眉頭問:“你說我叫繼業?那我是什麼地方人?我的家在哪?”
玄妙兒看著花繼業:“你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我是誰了?我是玄妙兒,是你的妻子,你真的沒有一點印象了麼?”
花繼業驚訝的看著玄妙兒:“妻子?我有妻子?我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對不起,我真的沒印象。”
玄妙兒嘆了口氣,然後給花繼業到了一杯茶:“沒關係,想不起來咱們慢慢想。”
花繼業點點頭:“那夫人能跟我說說我的身世麼?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是誰。”
玄妙兒把茶推到了花繼業的面前:“你喝口茶,這事說來話長了,咱們慢慢說。”
花繼業抿了口茶,對著玄妙兒很是客氣的道:“那就有勞了。”
邊上的千墨和千落看著也是心疼玄妙兒,因為花繼業真的就是不記得了,看的讓他們心裡難受得慌。
可是又沒有辦法說什麼,因為公子失憶了,又不是他想的,能怎麼辦?
玄妙兒自己也喝了一口水,然後說起來花繼業的身世:“你是永安鎮的一個姓花的商戶之子,叫花繼業,你母親早亡,父親並不親你,所以你一直很努力,也很有本事,咱們是去年年前九月成親的,年底邊疆戰亂,你隨軍出征,前些時候落入敵人的圈套,掉下了山崖,當時都以為你死了,不過我不相信,所以來尋你了,一時的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也不知道一時該說什麼,你有什麼不解的就問我。”
花繼業聽完玄妙兒的話,還是一臉的茫然的看著玄妙兒:“你說我是花繼業,我真的是花繼業?就是玄妙兒的丈夫花繼業?玄妙兒是我的妻子?那你就是玄妙兒?”
玄妙兒激動地連連點頭:“對啊,我是妙兒啊,我十一歲就認識你了,我家在河灣村,咱們是在集市上認識的,因為一個扇面,日出東山圖,你可還記得。”
花繼業仍舊是滿臉的迷茫,還是搖頭:“想不起來了。”
玄妙兒也不敢逼得太緊了,安慰他:“沒事,想不起來先不想,對了你不是帶著高家小女兒一起出來的,她人呢?你怎麼自己出現在這了?”
花繼業皺起眉頭:“我昨天跟桂花在微水鎮,不過忽然來了很多黑衣人,我跟著那些打鬥的時候,桂花就不見了,所以我沿著那些人的腳印,順著這個方向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