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安淑的兩個暗衛被引著到了鎮子邊上,入了埋伏,雖然她們功夫好,可是也用了大半個時辰才出來,之後也跟人交了手。
這邊千墨回去的時候真的是邊走邊笑,不覺得看的多激動,但是真的想笑,進屋見都在這坐著說話呢,他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還沒說話,自己又笑了。
他不是那種心理沒數的人,還沒說事人就能先笑了,這倒是讓大家有點摸不到頭腦了。
玄妙兒趕緊問:“千墨,你這是怎麼了?”
這時候華容才告訴了玄妙兒:“今個趙大方那邊動手了,我怕你懷著孩子時候心軟,沒告訴你,想著差不多成事了再跟你說,這不是剛才我讓千墨去跟著聽聽信。”
這玄妙兒才知道咋回事,確實有了身孕之後,自己容易心軟,不過木安淑的事情上,自己的態度可是很堅決的。
不過自己更高興的是,朋友能這麼設身處地的為自己著想,這是自己的福氣。
她笑了問:“這千墨到底是聽了啥,笑成了這樣?”
千墨還是要先說事情的,他忍著笑:“我不知道怎麼說了,事成了,就是過程有點……”
玄妙兒真的想不到這事還能有什麼奇怪的過程:“有點什麼?”
千墨揉了揉鼻子:“那個,木安淑好像比較喜歡這樣,還挺享受……”說完又笑了。
華容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噗的一聲也笑開了。
玄妙兒本來是想忍著的,可是也沒有忍住,笑的前仰後合的:“真的?我以前真的看錯了木安淑,這麼簡單就能解決的人,我竟然一直讓她陷害折騰,我得多沒用?”
這個自嘲更是讓大家也都笑起來。
千落雖然未經人事,可是也明白這事:“那咱們不是便宜了木安淑?不會她早就已經不是姑娘了麼?”
千墨趕緊搖頭道:“是初夜,那個柳緊惠說了,要不覺得新奇呢,第一次遇見這事,還能享受……”千墨這話說了一半,又覺得不適合這麼討論,但是又忍不住的要說,因為太逗了。
華容也是剛收了笑,又沒忍住笑出來:“讓我再笑一會。”
玄妙兒看著千落道:“你就別瞎操心了,這事怎麼都是成了,以後木安淑可是高傲不起來了。”
千落點點頭:“也是,不過這人真的太逗了,讓我說什麼?”說完也又笑了。
心澈和心靜光偷著笑了,笑的說不出來話了。
玄妙兒看著她們:“這叫個什麼事,不行,我也還想笑。”
這大家的笑聲此起彼伏的好幾波也沒停下,因為也不好多討論,可是自己一想又覺得有意思,所以忍不住的笑。
當然這個時候的木安淑那邊的翻雲覆雨已經完事了,事都做完了,柳緊惠也不怕木安淑喊叫了,把她的嘴上的腰帶摘了下來,當然自己也得穿衣服回家了。
木安淑也坐起來穿衣服了,因為這事她不想讓任何知道,包括紙鳶,畢竟自己是主子,有些面子還是要留著的。
所以這時候她對著柳緊惠道:“今天的事情我不追究了,就當沒有發生過,你趕緊走,以後咱們互不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