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無論說什麼都是風輕雲淡,一臉笑容的玄妙兒,木安淑有點抓狂了:“玄妙兒,別以為我真的不敢傷害你,反正我皇帝叔叔也不在這,我殺了你又能如何?”
玄妙兒看著眼前的女子張牙舞爪的樣子,搖搖頭:“你殺我?你有什麼本事?你覺得你近身與我?你現在都碰不到我,難道你要下毒?”說完玄妙兒看著木安淑的表情。
木安淑仍舊沒什麼變化,一臉氣呼呼的樣子:“下毒?我還真是不屑對你,我就要跟你面對面硬碰硬的較量,我才不會用那種下毒的下三濫法子呢。”
玄妙兒從她的表情裡真的沒看出來什麼破綻:“這麼說我還真是小看了木小姐了。”
“我告訴你,等我出去之後,我就去勾引你弟弟,我還要讓所有人知道你那些無恥的小人行為,我要告訴那些被你騙的男子,你根本不是什麼好女子,讓她們厭惡你。”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不嫌累隨便你,但是你得確定你真的能從這裡出去。”
“我怎麼就出不去了,我是堂堂正正的平西國郡主,如果我一個月沒有跟家裡聯絡,她們就會找我,等家裡人查到我跟你這些來往時候,能不知道是你綁了我?到時候怕你沒有好果子吃。”
玄妙兒挑釁的看著木安淑:“木小姐,你說木大哥舍不捨得對我下手?”
木安淑氣的又崩了起來:“玄妙兒,你無恥,你剛才還說你自己清白呢,現在你的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啊?我跟木大哥是朋友,他護我周全也沒什麼不對吧?”玄妙兒笑看著木安淑。
“你……玄妙兒,你真的是沒臉沒皮。”
“這個沒臉沒皮你要說第二,還真是沒人敢說第一,好了,今個就陪你玩到這,我得回去吃午飯了。”說完站起身,拍了拍裙襬,又看向了木安淑:“木小姐,你說我要是在這點心裡下一點慢性毒藥,銀針驗不出來那種,你說會怎麼樣?”
木安淑雙眼瞪著玄妙兒:“你卑鄙無恥,我都說了,我不用毒,那是下三濫的法子,你竟然要給我下毒,你就是個小人。”
“我這人一向沒什麼原則,所以勸你不要輕易的招惹我,這點心裡我放了毒藥,你還敢不敢吃?不吃就只能捱餓了。”玄妙兒說完直接離開了。
木安淑看著玄妙兒的背影,氣的把點心都推到了地上,還不住的用腳去踩,嘴裡不住的罵著玄妙兒,最後氣的伏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玄妙兒走在院子裡,心裡想著兩次的試探,真的沒發現木安淑對下毒這個詞有什麼反應,所以自己心裡也有幾分合計。
不是她?那難道真的是秦苗苗?其實自己現在也不是很確定,自己又不能輕易的出去,所以一切都要等著花繼業回來。
也不知道花繼業找沒有找到荒道子,也不知道他危不危險,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想自己,一定會想的,並且還可能擔心自己,其實自己中了這個毒之後,真的沒有太多的反應,自己都覺得要是就這樣的話,沒有太多的影響,是不是就不用非要解毒了?不過自己清楚,周圍人是絕對不允許的。
到了晚上,心澈回來說秦苗苗又去了,問了很多問題,自己要碰她的手,她幾次都避開了。
玄妙兒晚上再桌前坐著,把秦苗苗和木安淑的名字都寫在上邊,可是想了很多仍舊沒有確切的答案,而派去看著連心怡的人基本沒有一點有用的訊息,她的可疑也是最小的。
第二天,心澈回來說秦苗苗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