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玄妙兒和花繼業躺在床上說話。
“繼業,你說木安淑是不是沒有去找蕭巖純和蕭婉兒?”玄妙兒仰著頭看著花繼業問。
花繼業的手摟著玄妙兒的肩膀:“嗯,應該是沒有,這事還真是奇怪,按說這兩人最好利用。”
玄妙兒倚在花繼業的懷裡:“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木安淑知道六王爺護子如命,也不該輕舉妄動,畢竟她一個鄰國郡主,不會明著跟王爺作對吧?”
花繼業想了一會:“應該沒有這麼簡單,因為她不親自出手,可以利用別人,六王爺就算是查也不會很快查到的,如果真的有事,她回平西國躲一陣就行了,為什麼一點反應沒有,她怕的是什麼?”
玄妙兒也有點迷茫了:“木安淑這個人到底牽扯著什麼,我越來越看不懂了。”
花繼業也是嘆氣道:“確實是有些看不懂了,所以我們要更小心,還好,我一直在你身邊。”
“那就先不想了,反正她要幹什麼咱們不管,咱們家她休想進來一步。”
“你說得對,這樣的人就不能靠近了。”
“繼業,你說傅斌這麼久沒訊息,他保證是找不到寶藏的,那他回來之後,會用什麼更極端的方式搶你的藏寶圖?還是會做什麼?”玄妙兒忽然想到了傅斌,所以問了一嘴。
花繼業聽著玄妙兒突然提到了傅斌,有點不高興:“怎麼又想起他了?”
“你這個醋罈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說的正事。”
“知道,但是就是不願意讓你提他。”
“你傻不傻,說正經的呢,你說他到底會做什麼?”玄妙兒的手摟著花繼業的腰緊了緊。
花繼業感受到玄妙兒的親近,臉上有了笑容:“其實我也想不到,因為傅斌這人一向是劍走偏鋒,但是我覺得他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棄,並且他的目的不是永遠給傅太師做事,所以他的野心很大的。”
玄妙兒倒是也知道這點,點點頭:“是呀,所以這樣的對手更可怕,等回去我去探探陳秀荷那,他們也許互相有聯絡,我覺得傅斌也應該像咱們關心他一樣關心咱們的動態,那他最容易的方法還是透過陳秀荷。”
“你說的對,妙兒,不管什麼時候,咱們都在一起。”
“嗯,我不會離開你,也不許你離開我。”
“那咱們現在就在一起,不分開那種……”
“花繼業,你又來?”
“你討厭我了?”
“不是,我就是怕你沒有節制對身體不好。”
“這個你就不用替為夫擔心了。”
說話間,某人的衣帶以解開,接下來就輕車熟路的做些成年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