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本來還想等這事穩穩再告訴爹孃,沒想到這事傳的這麼快。
她跟在爹孃身邊道:“爹孃別太擔心,我昨天都去看過丁伯伯和丁伯母了,他們情緒還算是穩定。”
玄文濤嘆了口氣:“哎,你說這是個什麼事呢?丁大哥也是夠倒黴的,這事真是想不到。”
玄妙兒跟著爹孃一起落了座:“是呀,這事誰能想到啊?不過現在人都抓住了,沒事了,就是丁伯伯丟了點臉,有點上火,別的沒什麼。”
跟爹孃,玄妙兒只能說這些,別的不能再說了,畢竟爹孃不適合知道太多,知道的多了,他們心裡壓力也大了。
玄文濤是一聲接著一聲的嘆氣:“錢財沒損失,可是這感情上,心理上,還有臉面上,這都是個坎啊。”
“爹,你也別太跟著上火了,丁伯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能坐到他這個地位那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你就別擔心了。”玄妙兒知道玄文濤重情義,繼續勸說。
劉氏也跟著玄妙兒勸說玄文濤:“妙兒說得對,丁大哥是經歷過大事的人,應該不那麼難想開的。”
玄文濤深呼了一口氣,然後問玄妙兒:“那你知道柳姨娘怎麼處理了麼?”
這個也是之前花繼業就安排好的,所以玄妙兒說起來也順口:“柳姨娘被關進了縣衙的大牢裡,她這個身份不適合公審,所以秘密審訊的,然後終身關在大牢裡,她的餘生就在大牢裡度過了。”
當然大牢裡已經有了柳姨娘的替身,以後再找個藉口說她病死了之類的,這人也就消失了。
劉氏聽玄妙兒說完搖搖頭:“你說這人怎麼就不知足呢,她是丁府的姨娘,這個身份夠好了,這錢財也夠用了,怎麼就還是不知足呢?”
玄文濤也是跟劉氏一樣的看法:“是呀,這人心不足蛇吞象,好好的日子不好好過,你說這輩子就毀了,值得麼?”
劉氏想了想又道:“我覺得也可能是因為柳姨娘這些年沒孩子,沒有個依靠,她心裡也不安穩,這女人其實也是不容易的。”
玄文濤倒是沒有想到這點,聽劉氏說完,也覺得有點道理:“事是這麼回事,可是再怎麼也不能吃裡扒外,這是人品問題了。”
玄妙兒聽著爹孃討論的很激烈,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麼,因為說什麼啊,真話不能說,自己心裡清楚怎麼回事,所以只能在邊上聽著爹孃的嘆息惋惜。
玄文濤和劉氏說了一會,然後玄文濤對著玄妙兒道:“我跟你娘去丁府,你跟著去不?”
玄妙兒想了想,還是覺得跟著去吧,爹孃來了,自己也願意跟在他們身邊:“我跟你們去吧。”
玄文濤站起來:“家裡也忙,咱們早去早回來,我跟你娘也早點回村去。”
玄妙兒應下:“那爹孃等我一會,我換件衣服。”
劉氏陪著玄妙兒進了內室,母女兩閒話了幾句,玄妙兒換好了衣服,跟著爹孃去了丁府。
到了丁府,因為是玄文濤兩口子都來了,所以丁尚書和丁夫人都到了會客廳接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