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繼業給蕭清塵介紹了這特色菜,因為兩人都沒有說自己的姓名身份,所以倒是更讓蕭清塵心裡沒什麼壓力。
又幹了三杯之後蕭清塵的話開始變多了:“你相信一見鍾情麼?不對,不是一見鍾情,怎麼說呢?”
蕭清塵自己也說不清了,自己第一次見到玄妙兒時候只是覺得好看,但是好看的女子自己不是沒見過,所以也不覺得如何,第二次剛見的時候也沒什麼,就是從開始看她作畫的那一瞬間,自己的心裡就不一樣了。
花繼業心裡可不舒服的,蕭清塵說的八成就是玄妙兒了,這傢伙敢對自己的女人動想法?不過現在還是要弄清他是哪一派的,防也要知根底的。
“公子說是給長輩來辦事的,怎麼又會遇了情劫?”花繼業繼續給蕭清塵倒酒問。
“哎,一言難盡啊,還是喝吧,這事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說,真的我自己到現在還是暈乎乎的。”蕭清塵又喝了一杯。
花繼業給他倒了酒還是要繼續問:“你家長輩讓你來做什麼?我對永安鎮很是瞭解,或許可以幫忙。”
蕭清塵看著酒杯傻傻的笑了,他兩頰通紅,眼睛有些不聚光了,端著酒杯的手也是不停地晃動:“這個忙我都不想幫了,可是他不讓我回去,誰也幫不了的,我自己也幫不了的。”
這時候的蕭清塵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他其實沒什麼酒量的,今個這個心情也不好,一下子猛灌了這麼多,哪能抗住了。
花繼業看著蕭清塵醉的有些嚴重,不勸酒了,想讓他緩緩,好繼續試探:“你吃些菜,光喝酒也傷身。”
“傷身算什麼,我這個身體九死一生的折騰夠了,可是我現在才知道,心裡的難受比肉體的要痛苦太多了。”蕭清塵又搶著給自己倒酒喝了。
花繼業也阻止不了蕭清塵,所以趕緊問:“你剛說的一見鍾情,可是跟畫館裡的人有關?”
蕭清塵點點頭又幹了一杯,然後眼眶微紅了,心裡越來越難受了:“明明我是做戲的,但是被困其中。”
花繼業聽著蕭清塵這東一句西一句的,往一起研究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只聽噗通一聲,蕭清塵倒在了桌上,睡著了。
花繼業叫了夥計進來,讓他們把蕭清塵背到在醉仙樓後院的客房裡,自己就離開了。
蕭清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柳梢頭了,他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真的沒想到喝了這麼多。
這時候夥計聽見聲音進去道:“公子醒了,跟你一起來的那個公子交代了,公子醒了讓小的給你端些醒酒湯,晚飯也備好了。”
蕭清塵皺著眉頭感覺身上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一樣難受,他很少醉酒,所以這一次真的是讓他不適應:“有勞了。”
夥計都按照花繼業的交代去做了,不讓蕭清塵懷疑什麼,也是把他當貴客帶了。
而這個時候,玄妙兒坐在花廳裡等著花繼業呢,因為晚上千府就能收到蕭瑾的信件了,就知道蕭清塵究竟是哪一方的。
花繼業來的並不太早,進屋這臉上就帶著火氣的:“蕭瑾真是越來越不分輕重緩急了,你看看這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