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就咱們姐兩忙吧,我眼見著訂親了,那就辛苦大姐嘍。”玄妙兒現在還是想把心思都放在自己跟花繼業的婚事上,所以生意的事,是真的要玄靈兒多操心了。
“跟我還說這虛的做什麼,再說我一想到做生意,我就真的高興。”玄靈兒從做生意之後,整個人也不一樣了,她喜歡這樣的成就感。
“小姨婆他們回來不會生氣吧?你不在家相夫教子的,還要出去跑?”
“怎麼會呢?並且子明哥也是京城鎮上來回跑,這回倒是好了,我就跟著他來回,累點是累點,不過也就是這一年半載的,等這些都上了道,我也就閒了,你看手工屋現在,我們幾個也不需要經常去了。”
“大姐,你現在跟以前真的不一樣了,現在這個更是能讓我依靠的大姐了。”
“以前就算是瘦了點,也能讓你依靠的。”
“那不一樣,不過我相信大姐什麼時候都是護著我的。”
“那是,不早了,咱們躺下說話。”
姐兩躺下了,吹了燈也還在說話,天南海北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了。
老宅那邊,荷葉見張氏起來去茅房,也披著衣服跟著她起來了,也說要去茅房。
出了門,荷葉小聲的問張氏:“姐姐,明天咱們出去,能不能讓你弟弟再來一次?”
張氏心裡暗罵荷葉不要臉,可是現在不能讓她生氣了:“明天咱們就去一會,哪有空見面,再說我這也沒有提前安排,我弟媳婦懷疑就糟了。”
荷葉倒是也知道這個道理,嘆口氣:“我真的有點想張郎了。”
這句張郎張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以後會有機會的。”這句話可是意味深長,因為自己擔心荷葉這次生的是丫頭,那不如就讓她再生,生到兒子為止。
這兩人小聲嘀嘀咕咕的去了茅房才回去。
而此時鎮上陳秀荷客棧的地下室裡是異常的歡樂,今個這地下室的燭光點的最亮了。
地當間的桌子上四盤小菜,兩壺酒,除了秦秋風都在這。
陳秀荷給傅斌倒了酒,很知趣的沒有先開口。
傅斌端起酒杯:“今個是我最開心的一天,千醉公子自詡聰明,武功第一,可是還是栽倒了我的手裡,這次你們家也是有功勞的,這杯預祝咱們以後更順利。”
陳秀荷和秦苗苗也都端起來酒杯,跟傅斌喝了這一杯,之後秦苗苗幫著三人又把酒滿上了。
傅斌仍舊很高興:“這次最順利的是咱們都沒有暴露,就算是千醉公子有所懷疑,可是一點證據都沒有,他那種人沒有十足的證據不會輕易的說話,最多也就是讓妙兒小心你們,那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秦苗苗這時候也興奮,趕緊搶著道:“公子放心,現在妙兒表姐很信任我們,從這次她四叔的事情,她更信我們了。”
每每秦苗苗擋著傅斌要特別親切的叫玄妙兒妙兒表姐的時候,秦苗苗都覺得這是一個諷刺。
傅斌聽了秦苗苗的話嘆了口氣:“有時候人總是身不由己,妙兒有一天會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