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說法,玄妙兒早就預測得道,所以也不太當回事了,別人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唄,自己的日子自己知道。
但是傅斌知道這個事情定了之後,心裡自然是不平衡的,他忍了幾天還是來了玄妙兒這。
見到玄妙兒,傅斌忍著心裡的火氣,低聲問:“妙兒,你真的要嫁給他?”
玄妙兒沒有直接說什麼,而是又像上次那樣官腔話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傅公子這話題不適合跟我說。”
上次傅斌以為玄妙兒沒有說自己同意了,是以為她有不同意的可能呢,可是現在的結果告訴他,玄妙兒的不回答就是預設了。
“妙兒,花繼業不適合你,他不能幫你。”傅斌死死的盯著玄妙兒。
玄妙兒沒有看傅斌:“合不合適這事不是你說了算,鞋合不合適只有腳知道。”
“可是你還小,有些人有些事你看不透,會被騙的。”傅斌很想伸手去碰玄妙兒。
玄妙兒往後挪了半步:“我看不透我爹孃還看不透麼?這些真的不勞傅公子操心了。”
“花繼業曾經對你家有恩,你爹孃同意也不一定是真的為了這個人,但是我真的為你考慮。”傅斌沒有敢再向前,但是他的目光裡能噴出火焰。
“我爹孃對我很好,不會用我去還恩情的,這些都是兩家覺得合適的。”玄妙兒也看向了傅斌,她不喜歡別人這樣質疑自己的父母。
可是傅斌不知道玄妙兒的意思,他繼續道:“妙兒,你是女子,早晚要嫁人的,所以你爹孃會更看重你的兄弟,你懂不懂?”
玄妙兒沒有伸手去打傅斌,是因為自己真的跟傅斌不想有任何的接觸,打了他反倒生了更多聯絡。
但是玄妙兒心裡真的是生氣了:“傅公子請自重,我的父母對我很尊重,你放心,他們做什麼都會跟我商量,並且我玄妙兒不是孩子,我能掌控住這麼多生意,我還掌不住我的婚事?”
當然玄妙兒不能說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但是自己說了父母尊重自己,是跟自己商量過的。
傅斌還是不甘心:“做生意和婚事是兩回事,你不能混為一談,你的生意做得好,可是這事你……”
不等傅斌說完,玄妙兒打算了他的話:“傅公子請自重,我不喜歡被人說我父母的不是,我父母對我很好,很溺愛,這些真的都是我的家事,我們是生意夥伴,所以這些我不想跟傅公子多說,我來拿些畫紙,後院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說完玄妙兒走到說桌前拿了畫紙,就回身下樓去了。
傅斌跟在她的身後:“妙兒,我是為了你好。”
玄妙兒沒有說話,直接推開後門出去了。
傅斌看著玄妙兒出去的背影,雙手的拳頭緊握,額頭的青筋暴起,也出了畫館。
而這時候丁藍嬌一直在門外等著呢,她剛才看見傅斌時候,就覺得這個公子不錯,長得好,風度不凡,不是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