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也沒想在這鬧,今個華容來很高興的事,所以她看向了花繼業:“好了,咱們上樓吃飯,看我面子,今個事就算了。”
花繼業自然是聽玄妙兒的,把壓著那個矮個子公子的扇子撤了回來,也沒有說話,因為不想鬧了,再說也沒有意義,反倒容易引起新的戰火。
他對著華容和玄妙兒道:“咱們上樓吧。”
說著也沒搭理丁孟良他們,引著華容往樓上走,他是國公府外孫,這個身份跟那些人也都是旗鼓相當的,自己沒必要跟他們客氣,當然自己也沒想把事情鬧大。
玄妙兒對著丁孟良點點頭,也沒說別的,因為自己跟丁孟良這仇恨從自己幫了丁藍凌那事就有了,說什麼虛偽的,也是更假了。
他們上樓了之後,丁孟良才是鬆了口氣,對著剛才解圍的公子拱手道:“還好於兄反映的快,要不然這真的鬧起來,我祖父非要管我禁閉不可了。”
那個寶藍色長袍的男子一直微笑著,看不出他的內心真實的想法:“咱們都是朋友,丁老弟兄何必客氣。”
那個矮個子公子一臉的氣憤:“你們怎麼回事?那個華容再怎麼也是個娘娘腔,連個女人都不如,女人讓人上了還能生個孩子,他算個……”
不等那個矮個子公子說完,那個寶藍色長袍的於公子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張老弟是真的喝多了,咱們趕緊回客棧吧。”
那個矮個子公子還想說什麼,可是嘴被捂著說不出。
丁孟良也是擔心再待下去事大,趕緊也起身去結賬,讓那個於公子帶著人先出去了。
玄妙兒上到二樓並沒有直接進雅間,而是站在樓梯上的欄杆處聽了幾句樓下的對話,才進去。
花繼業跟華容已經坐在雅間了。
見玄妙兒進來,花繼業看著她笑著道:“聽見什麼了?”
玄妙兒瞪了一眼花繼業:“怎麼笑話我偷聽他們說話啊?”
“我可不敢,只是有些好奇。”花繼業給玄妙兒倒了茶,放到了她的面前。
玄妙兒自然不能學那些人說的話,那麼說華容,自己還生氣呢:“也沒說啥,不過是些烏合之眾,說不出什麼人話來。”
華容其實想到那些人一定還會說自己的短處:“別人的嘴咱們堵不上,不過咱們做人坦蕩正直,又何必在乎別人的話呢?”
玄妙兒笑了:“華姐姐心思太透,我想藏都藏不住。”
“也是習慣了,也就不在乎了。”華容確實並沒有在意那人的話,因為他也確實是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