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也不是想要就有的。”玄文信現在也想要再生幾個孩子,可是最近有點力不從心。
說起這個王氏就生氣:“本來有種子,你種荷葉那肚裡了,你怪誰?你要是種我肚裡,咱們兒子就在懷裡抱著了。”
這個事玄文信心裡有愧,可是一個男人,他也不願意總是被王氏這樣說:“這事都過去了,我也承認錯了,你還想咋的?”
“我想咋的?我想生兒子,我還不是為了咱們這個家好。”
“得得得,這事咱們不說了行不?咱們努力生兒子。”
“你說的,這幾天我正是好時候,晚上你可不能敷衍我。”
“我也想要兒子呢,我敷衍啥。”
“那晚上我再炕上等你。”
……
玄妙兒這一下午又畫了不少的圖紙,晚飯前,她去了一趟書畫坊那邊,因為之前做禮品盒子之類的,玄妙兒就讓花繼業找人研究過做紙殼和紙板的工藝,儘管成本不便宜,但是可以做得出來。
這些的出現,讓這個時代有了不少的變化,其實玄妙兒很希望有什麼銅版紙,有什麼白卡紙,有什麼啞粉紙,但是這些都不太現實,自己只是跟花繼業說了這些東西,可是工藝根本達不到。
但是有了紙殼和硬紙板,玄妙兒就很高興了,只要做的精細一些,用來做賀卡還是可以的。
到了書畫坊,玄妙兒還是覺得這裡親切,因為這是自己來到古代的第一個大生意,也是自己喜歡的,所以她每次來,都要到處看看。
現在已經找不到一點秦苗苗弄得那場火災的痕跡了,如今的書畫坊規模更大了,也更有統一的模式化了,員工穿的都是一樣的衣服,上邊印著畫坊的標誌。
每個崗位都有固定的人負責,如果不是從穿戴打扮,真的會以為是現代的工廠呢。
都看了一遍,玄妙兒又去找了雕版的師傅,讓他們看了自己畫的那些賀卡,然後留下幾張比較傳統的賀卡的底稿,讓他們再去研究一下,自己更相信這些老先生的經驗和手藝。
交代好了之後,玄妙兒又在畫坊拿了不少的白色硬紙板,自己回家也要再試著做一些,畢竟那些老先生的手藝更保守,自己還是要敢於創新的。
離開畫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走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倒是別有一番情趣。
回到家,心澈交給了玄妙兒一封信,是九王爺蕭瑾寫的。
玄妙兒看著信封上的字就笑了:“這信估計是帶著火氣的。”說完,自己拿著信進屋,坐在梳妝檯前,點了蠟燭拆開了信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