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講起了這畫的來歷。
傅斌看著畫幾次想說話最後沒有開口,他很想去打探玄妙兒之前給千府畫的是什麼,可是站在玄妙兒身邊,他怎麼都不想開口了。
聽著玄妙兒講完了這畫的來歷,他點點頭:“今個我還有些事,就先告辭了,改日來看你。”
玄妙兒求之不得呢:“那傅公子慢走。”
“好,不用送了。”說著自己下樓離開了。
玄妙兒看著傅斌離開的背影,總覺得今天傅斌有點奇怪。
“看什麼呢?他有那麼好看?”花繼業踱步上樓看著玄妙兒問。
玄妙兒笑著搖搖頭:“你心眼兒比針鼻還小。”
花繼業自己走到桌前落了坐:“傅斌來幹什麼?”
玄妙兒也回了座位上坐下:“我覺得他是有事,可是最後什麼都沒說,心事重重的走了,所以我也在想,他究竟是為了什麼?”
花繼業的手指扣著桌面:“難道京城劫你的事跟他有關係?”說完花繼業又搖搖頭:“我還是覺得跟大夫人有關係。”
玄妙兒也這麼認為,她壓低了聲音:“我覺得也是,但是傅斌究竟要說什麼?難道跟那個藏寶圖有關係?”
花繼業點點頭:“有可能,估計他還要讓秦苗苗來套你的話,你小心。”
“其實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咱們那天那個絕命谷的畫,不過就是大概的畫了一下,為了就是騙他們,所以我沒什麼擔心的。”玄妙兒道。
“嗯,下雨了,天涼了,你別整天開著窗戶了,仔細染了風寒。”花繼業站起來,把玄妙兒那邊的窗戶關了。
“沒事,我沒那麼嬌貴,這人越折騰越皮實。”
“沒心沒肺的小樣。”
“對了,我祖父那邊我什麼都沒幹,他們怕是又有么蛾子了。”
“這倒是讓你省心了,對了中秋去京城,跟我祖父談咱們的事。”
“你定就行了,我家你還不知道麼?早就認你了。”
花繼業這點是很自豪的:“我討人喜歡。”
玄妙兒噗的一聲笑了:“你這明明就是自戀。”
聽著有人上樓,花繼業起了身,去看畫了,玄妙兒拿起筆,自己畫起來。
下午天空放了晴,可是風吹得更涼了,玄妙兒很慶幸古代的衣服本就穿得多,也不覺得冷。
不過在畫館這邊腳下有點涼,所以回了後院去,也把自己後院的東西掏出來收拾收拾,換季了,這衣服也要收拾一下。
自己的東西以為不多,可是都翻出來還真不少,並且這還只是一部分,還有不少在河灣村家裡呢。
千落拿著幾件衣服看了看:“小姐,這衣服不能穿了吧?”
玄妙兒看了看:“嗯,估計不能穿了,其實我這衣服不穿的也可惜,給誰啊?給河灣村那邊親戚,都是幹活的不適合穿,跟同等身份的沒人要,所以這些有時候真的挺浪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