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繼業跟在她的身邊:“怎麼了,你臉紅了?”
“這麼黑了,你咋看出來的。”
“我眼神好。”
“嘴貧。”
兩人吵鬧著到了玄妙兒家門口,花繼業只能送到這,道了別,看著玄妙兒進去,花繼業才離開。
次日,玄妙兒又帶著千落和心靜去了丁府,因為之前答應丁尚書的,至少要去做。
這幾天丁藍凌和王御史那邊進度很好,兩人這些天很低調,所以府上根本沒人注意他們,加上柳姨娘禁足,丁藍嬌這爛臉的事,府上人心惶惶的,誰還注意這些小事了,這倒是成全了丁藍凌。
進了丁府,玄妙兒沒有直接去丁藍嬌那,而是去了客廳,等著丁尚書,她自己絕對不會踏入丁藍嬌的院子,自己可不惹麻煩。
沒一會丁尚書就過來了,這段時間,基本丁尚書都在府上教導丁孟良,因為丁孟良確實是個朽木,以前丁尚書只是看過丁孟良寫字,看過丁孟良溫書背書,就算是沒覺得聰明,可是也過得去,現在才明白,都是做出來給他看的。
所以丁尚書這幾天也是又氣又累,臉色也不好。
玄妙兒對著丁尚書施禮道:“丁伯伯,我帶心靜來看看丁小姐的臉。”
丁尚書早就感覺到玄妙兒對張姨娘那房的疏遠,不過自己心裡也清楚,人家還能來就不錯了,他點點頭:“我也正好去看看,看看能恢復到什麼樣了。”
說完,丁尚書吩咐人去請府醫去丁藍嬌的房間,然後自己帶著玄妙兒也過去了。
玄妙兒跟著丁尚書出了門:“丁伯伯,你要有心裡準備,這臉也許會比你想的還要嚴重。”
丁尚書嘆了口氣:“我想到了,到時候就說坐馬車摔得吧,硬傷總是說的過去。”
玄妙兒點點頭:“嗯,反正你們在永安鎮,等回京時候,也就只剩下傷疤了,外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的。”
“都不省心啊,孟良這明著佔了藍凌的便宜,可是說實話,他的天分真的沒法和藍凌比,可惜藍凌是個女子。”丁尚書越說也是嘆息。
“丁伯伯,男女真的那麼重要麼?藍凌現在還沒嫁人呢,如果現在她又名氣了,以後嫁出去了,再有成績,人家也會說是丁府教導好了?”玄妙兒還是想希望丁尚書改觀,不要重男輕女。
丁尚書搖搖頭:“你還是年輕不懂,這女子出嫁了就是別人家的,以後的功績那也是夫家的,再好,人家也就說一句丁府教導的好,有什麼用?”
玄妙兒也知道丁尚書這個心裡不是一天兩天能改變的,甚至這輩子都未必能改變的。
進了丁藍嬌的院子,就聽見裡邊大吵大鬧的,丁尚書也是有些脾氣,直接踢開了門:“這一天你鬧什麼?丁藍嬌,你現在還不知道你怎麼回事麼?”
丁藍嬌看見丁尚書來,也不敢吵了:“祖父。”不過也沒跟玄妙兒說話。
玄妙兒也不在乎這個,因為自己跟丁藍嬌本來也沒想成為朋友。
不過丁尚書看著丁藍嬌這樣沒禮貌,不能不說:“見了長輩不說話,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