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繼業跟在她的身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小丫頭,說了多少次了,還不信我?”
“我信你,不過不信外邊的女人,你看丁伯伯,幹什麼都很明智,可是家裡真是一團糟。”玄妙兒坐在梳妝檯前,把頭髮散開了,拿著梳子梳著頭道。
花繼業走過去,拿過她手裡的梳子,仔細的幫玄妙兒梳著頭道:“這些我比你看的透徹多了,不過丁尚書這次可是不聰明瞭,看看他之後怎麼辦吧。”
“嗯,他的做法在他眼裡也許是有道理的,但是這樣也真的是太傷人了,特別是親人。”玄妙兒擺弄著梳妝檯上的首飾盒子。
花繼業繼續給他梳著頭:“越是親近的人,才越容易被傷。”
“明天估計一早他就要去我們家了,這事保證是要先跟我爹說的,說實話,我爹那個人的脾氣,保證要跟丁伯伯生氣。”玄妙兒看著鏡子裡的花繼業道。
花繼業嘴角勾起:“小丫頭,這點你還是不如我瞭解我岳父大人,這畢竟是人家丁家的家事,他心裡有氣,但是不會去過於插手的,不像你這麼意氣用事。”
玄妙兒噗的一下笑了:“喲,今個你跟我爹說什麼了,這麼互相瞭解了?”
花繼業滿臉得意:“那說的就多了,不過不能告訴你,這男人之間的事。”
“花繼業,今天謝謝你圍著千墨去丁府。”
“客氣的話咱們不說了,還是來點實在的。”
“你別鬧,流氓。”
“流氓是什麼?無賴,地痞?”
……
而丁夫人她們剛進了府門,丁尚書就帶著下人出來了:“你們這麼晚,出府做什麼?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丁夫人很冷靜了,並且有些事也不需要跟他說了:“藍凌心裡憋屈,我帶她出去轉轉,去妙兒那坐了一會。”
去哪還是要說的,因為丁尚書的人也不是吃白飯的,所以這些沒必要隱瞞,並且玄妙兒跟丁藍凌好,所以去她們家也不需要刻意解釋。
丁尚書收到丁夫人和丁藍凌出府的訊息,也猜到了一些,她們去玄妙兒那了,想著丁藍凌心裡的不甘和委屈,所以也是理解。
“藍凌出去走走心情也能好些,這事是我做的有錯,不過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也是為了咱們家,這幾天藍凌就別跟我去河灣村了,就在家裡好好的休息一陣吧。”丁尚書一臉愧疚的看著丁夫人和丁藍凌。
要是以前,丁夫人也許還有些動容,現在沒有了:“也好,最近藍凌就在鎮上,沒事去妙兒那玩玩,我也放心。”
丁尚書看著丁夫人,臉上的愧疚已經轉成了感激,他以為丁夫人念舊情,已經想通了:“好好,藍凌不小了,嫁妝我說了是藍嬌的三倍,這事就請夫人多上心了。”
丁夫人現在可沒什麼多想的,直接答應了:“我一定把該給藍凌的都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