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玄妙兒和花繼業躺在床上,忽然玄妙兒感覺到了肚子裡動了一下,她雖然是初次懷孕,不過看的書比較多,知道這是胎動。
激動地拉著花繼業的手:“你兒子動了,你快摸摸。”
花繼業第一次當爹也是緊張高興,把手放在玄妙兒的肚子上:“真的動了,這小丫頭,皮的很。”說完又擔心的看著玄妙兒:“妙兒,你不疼吧?”
玄妙兒聽完笑了:“你看哪個孕婦因為胎動肚子疼的?”
花繼業撓撓頭:“我也沒注意過別的孕婦啊?”
玄妙兒敲了一下花繼業的頭:“傻樣,這轉眼就四個月了,再有六個月我就能卸貨了。”
花繼業聽著玄妙兒的比喻笑了:“咱們這個生完可不生了,我想想就覺得這事危險,這一個就夠了。”
玄妙兒幸福的倚在花繼業的懷裡:“我家男人最好了。”
兩人甜蜜的說著話,而此時,木安淑的家裡來了個讓她想躲的人,畢磊。。
畢磊直接進了木安淑的臥房,因為兩人都有了夫妻之實了,他也沒那麼多的忌諱,他已經知道了木安淑賣了鋪子的事,當然這是玄妙兒傳出去的,就是讓她走都走不消停了。
木安淑看見畢磊,心虛的問:“你怎麼來了?”
畢磊雖然心裡不高興,可是又不敢輕易的得罪郡主,坐在她旁邊:“你把鋪子都賣了,是不是想要離開?”
木安淑沒想到這個事傳的這麼快:“我不是,我就是一個人這麼把自己許出去我害怕,我要回去讓爹孃執掌我的婚事,就算是我要嫁給你,我也希望是光明正大明媒正娶的。”
畢磊並不很相信木安淑的說法:“可是如果你要是回了平西國,再也不回來,我怎麼找你?”
木安淑看著畢磊,兩眼含淚:“我都是你的人了,我還能怎麼樣?你就想著娶我,還不是因為我的身份?你就不能替我想想,我一個女子,就這麼一個人收了你的聘禮,然後答應親事?”
這個質問確實讓畢磊說不出話,因為確實人家說的理由說得過去:“可是我對你也是真的,我真的怕你這麼走了,就算是你不是郡主,我也一樣要娶你,我碰了你,就該對你負責的。”
木安淑現在不敢說婚事,負責這些,因為這事白扯不清楚,自己越說畢磊越起疑,只能安撫他,她撲到了畢磊的懷裡:“磊哥哥,你怎麼就這麼不相信我,我保證回來,我真的喜歡你的。”現在除了吹枕邊風還能幹啥?
當然這招也好用,畢磊被木安淑的溫柔鄉給征服了,嘗過一次味道,這次自然是更著急了,現在別的都不著急說了,趕緊先來一次才能緩解身上的飢渴。
木安淑心裡壓抑了兩天了,一直不知道要怎麼發洩,現在忽然發現,這魚水之歡可以讓心情大好,她也就暫時放下那些傷心的事情,很快就脫光了,跟畢磊赤裸相對了。
帷幔被兩人顛鸞倒鳳的風力煽動的翩翩翹起,帷幔裡邊的聲音有些事舒服,有些是發洩,也有些是哀求,痛苦裡混雜著快樂,快樂裡還帶著一些壓抑。
第二天早上,玄妙兒剛起來,就聽說了畢磊又去了木安淑那的訊息,自己想到他一定去了,因為自己放出了訊息,說木安淑賣了鋪子,那就是證明她要跑,畢磊得到訊息一定會去的。
玄妙兒心情大好的跟花繼業一起吃早飯去了。
而這個時候的畢磊可沒有想離開木安淑的家裡,自己不想讓木安淑走,所以自己不離開她們家哎,木安淑也有沒法走了。
木安淑不敢趕畢磊走,但是畢磊不走,自己也走不成。
畢磊不但不走,還在門口跟過往的人打招呼,把自己跟木安淑的事情說了,還說木安淑答應了婚事,也說了木安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