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玄妙兒又對著丁氏道:“三嬸,這事你跟三叔好好商量一下,或者也聽聽孩子的意見,但是這個是你們一家四口人的事情,三嬸,聽我一句,信任的丈夫,你的丈夫才會信任你,你們之間沒什麼不能說的。”
丁氏沉默了片刻,然後對著玄妙兒笑了:“你說得對,每次聽你們的建議我都覺得對我很有幫助,讓我這混混沌沌的腦子能開點竅,那我跟你三叔商量。”說完,她站起來道:“我出來一會了,的回去了。”
玄妙兒雖然對這個丁氏沒有好印象,她幾次對著花繼源那麼個孩子下死手,確實心狠手辣,但是此時的她確實變了,只是有些事不是自己能去評判的。
現在在她的眼裡,她和丁氏,跟她和花沫如一樣,更多是交易。
所以玄妙兒起身道:“三嬸慢走。”說完讓心澈送著她出去了。
花繼業也是起身相送,但是沒出去,該有的禮節有,但是對於丁氏,也不需要太多的熱情。
送走了丁氏,兩人也對丁氏說的花老夫人那個箱子有點興趣了,玄妙兒前世對心理學有些研究,知道有些人犯罪喜歡留下證據,留下戰利品,備不住花老夫人那櫃裡就有什麼證據或者秘密。
不過那個箱子就在花老夫人的床頭,鑰匙不離身,還真的不好輕易的去檢視。
這事只能慢慢的找機會,現在丁氏能進花老夫人的內室,配個鑰匙倒是有希望。
今日,花繼峰已經開始接受治療了,這個過程比想的要難熬,並且還帶著風險。
花老夫人聽著那些風險,嚇得晚上都睡不好了,因為生怕孫子會以後沒了男人的特性,那就真的完了。
花繼峰也終於怕了,當然也是痛苦,上藥包紮不僅僅是疼痛,還有恥辱,這讓他心裡也是越來越不正常。
這兩天花衍生家裡這些人都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特別是大房,可是大房卻屋的嚴嚴實實的,他們的人一點訊息得不到。
不過他們都不傻,一點訊息沒有,這就是有事了,是大事,因為他們連大房院子裡的丫鬟都很少看見了。
所以別的房的人都派人去圍著院子查探,這兩天大房外的人就沒斷過。
到了花繼業跟唐金約好的日子,玄妙兒和花繼業一起去了醉仙樓赴約。
他們到了醉仙樓,等了好一會,唐金還是沒來,已經過了約定的時辰了。
玄妙兒站在視窗看著外邊:“繼業,你說能不能是唐金不想來了?”
花繼業搖搖頭:“應該不會,咱們已經知道這麼多了,並且只有咱們能幫他,他不來對她沒好處。”
“確實,可是為什麼還不到呢?”
“他應該比咱們著急才對。”
“不對,是不是出事了?”兩人忽然異口同聲的看著對方道。
花繼業趕緊站起來:“你在這,不要出去,我順著他來的路去看看。”
玄妙兒應下道:“去吧,醉仙樓自己的地方,不用擔心,你自己小心點。”
花繼業應下,趕緊出去了,奔著唐金來的方向迎著快速走去。
沒多遠,就看見唐金被三個黑衣人圍著,已經節節敗退到了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