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靜繼續回道:“我發現,那些石頭現在的藥力應該是減弱的階段,該要換新的了,如果更換石頭,那麼藥材也要更換,這是需要很大量的藥材的。”
玄妙兒對著花繼業道:“繼業,你說他們需要那麼多藥材浸泡石頭,那麼我覺得他們會不會自己也經營藥鋪?只有這樣才能掩人耳目,要不然就算是有錢,也不好這麼明目張膽的大量採購藥材?”
花繼業聽了玄妙兒的話點點頭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石頭要泡三年才能用,而藥效只能控制一年,那麼他們確實需要大批的量的藥材。”
心靜道:“確實如此,他們需求的量來看,絕不是他們的莊子自己能種植夠的,並且這些都是毒藥,他們那個莊子要是種植這些毒藥,那他們自己也不好生存下去了。”
花繼業對著心靜和蔣東昇道:“你們今日辛苦了,先回去換換衣服休息一下,這些線索很重要。”
心靜和蔣東昇領命出去了。
玄妙兒呼了口氣:“看來咱們有突破口了,這就好辦,讓心靜把泡製石頭的藥材寫下來,先查查京城這些藥鋪,一定能找到跟那個藥鋪有聯絡,到時候再根據情況決定怎麼做。”
“嗯,如果不需要進山莊的話,我倒覺得未嘗不是好事,先從外圍查吧。”花繼業道。
“今個確實挺順利的,挺好,晚上咱們也慶祝一下,至少找到突破口了。”
“行,晚上我下廚,做你喜歡吃的丸子湯?”
“這麼好?那我陪你,我也做幾個拿手菜。”
這夫妻兩下廚也不是家裡的什麼稀罕事,大家也都幫著打下手,吵鬧著,格外的熱鬧。
此時的花縣松和孟氏坐在租的一個院子裡,心情不是很好。
孟氏看著花縣松問:“怎麼就沒把花繼業帶出來呢?他說他病了你就相信?”
花縣松也是心裡不順氣呢:“你以為我傻啊?我不信但是人家就是不出來,我還能把人綁出來?”
孟氏見花縣松生氣,她也怕了,自己家的男人她瞭解,要是動怒的話,會動手的,自己的身上有不少的傷痕,都是在暗處,別人不知道,但是自己內心是恐懼的。
她的語氣一下變得緩和了很多道:“我知道你的不易,我也是著急,沒事,咱們再找機會,我不信還能弄不過一個晚輩,只要他出來,只要他上了那張床,一切就不由得他了。”
花縣松聽了好聽的,身上的戾氣也消失了:“花繼業,一個毛頭小子,還真的能跟我爭鬥?只是咱們剛到京城,太不熟悉京城的事情了,並且確實有些失算,娘竟然沒控制住這些人,老五那的生意,太難奪過來了。”
“老五那我只能先放下身段了,到時候先說去幫他,哪怕從個管事的開始,慢慢的接受賬房,等到能控制賬房的時候,那我也就能拿下他的一切了。”
“爹回來之後變了,以前爹聽孃的話,現在好像不聽了,這事會不會影響咱們。”
“早就能想到,畢竟都是爹的兒子,爹的心裡不傻,哪個兒子好了,對他都是一樣的,雖然嫡庶有別,到了爹這個年齡了,怎麼有些事就變了,所以以後咱們更要靠自己。”
“確實,咱們還得靠自己,我也是沒想到玄妙兒這個人這麼的自私,說什麼不幫著咱們,哪怕給沫枝攀上個好夫家也行,這點小事她都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