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蕭瑾之後,玄妙兒對著花繼業道:“這個蕭漫咱們還真的不能太輕易的放過,等過了年,想辦法弄弄她,現在先不給皇上添亂。”
花繼業點頭道:“這個容易,和親到番邦小國,到時候被人虐死了她的魂都回不來。”
“我這人可不是聖母心慈手軟的,我有仇必報,只是時候我自己選。”
“我也不是什麼善人,欺負我媳婦的,我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這兩人說著話呢,費少卿來了,他是新譜了一支曲子,來讓玄妙兒和花繼業幫著鑑賞的。
剛才被蕭漫鬧的滿心煩躁,正好這時候聽聽曲子挺好的,所以兩人帶著費少卿一起進了客廳,讓心澈準備了琴,聽著費少卿的一首:聆聽雪落謠。
古琴的聲音很是輕柔舒緩,慢節奏的旋律讓玄妙兒閉上眼就能感覺到雪落梅林的美景。
她不知覺的誦讀起了李清照的一首寫雪的詞:“雪裡已知春信至,寒梅點綴瓊枝膩。香臉半開嬌旖旎,當庭際,玉人浴出新妝洗。”誦讀到這,她看向了花繼業,這首詞前幾日她還給花繼業分享過的。
花繼業自然是記得這首詞,當時玄妙兒說的時候,他喜歡的不得了,寫了下來。
所以這時候他接著玄妙兒沒有誦讀完的繼續道:“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瓏地。共賞金尊沈綠蟻,莫辭醉,此花不與群花比。”
費少卿聽著兩人的詩詞,興奮的很,琴音落了尾,他對著兩人道:“我就知道不白來,花老爺花夫人的才華永遠是讓我趕不上的,永遠是仰望的。”
玄妙兒笑著道:“費公子的琴音也是一絕,這京城不知道多少人為之傾倒。”
費少卿道:“花夫人過獎了。”
這說話間,花沫枝來了,她今個剛從寺院回來,在家裡休息了一上午,也補足了精神,就想出來走走,畢竟這幾天在山上也是過得太清心寡慾了。
但是這剛回來,也不好上街上亂逛,正好花衍生的生辰要到了,所以花沫枝藉著這個機會,來找花繼業說這事的。
沒想到這花沫枝在院子裡就聽見了很動聽的琴聲,進來看見費少卿的那一眼,她就有些移不開眼了,說實話,這個男人真的好看,並且琴彈得這麼好,還跟花繼業和玄妙兒的關係好像不錯,那麼?
花沫枝的心裡忽然有點想法了,不會是什麼名門大戶家的公子吧?或者世子?王爺?總之,她的心裡給這個男人的定位不低。
因為平時花沫枝只是對大家公子感興趣,所以這京城市井的訊息和人,她不感興趣,自然也不會注意到有費少卿這樣的人,小商小戶都不在她的計劃範圍,所以自然不認識費少卿。
花繼業見花沫枝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目的,但是人來了,還是請她落了座。
花沫枝對著花繼業和玄妙兒叫了表哥表嫂,然後對著費少卿微微福身,沒說什麼,但是那眼神裡帶著迴盪。
費少卿對著花沫枝點點頭,也算是打過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