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嬸丁氏並沒表現出太多的情緒,只是有點不真誠的笑容道:“謝謝妙兒了,進屋坐吧。”
玄妙兒確實好奇這房的人,所以就進去了。
屋裡比較簡樸,屋裡藥味很重,屋裡都是書畫,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書畫也都不是什麼名人字畫。
玄妙兒進屋坐下了,下人過來給他們倒了茶。
此時男人那邊還沒結束酒席,所以花縣裡也沒回來呢,這屋裡就丁氏花沫香花繼源和玄妙兒,玄妙兒身邊是心靜,邊上還有兩個三房的丫鬟。
玄妙兒看了一圈道:“三叔挺喜歡寫字畫畫的,這房間很有紙墨味道。”
丁氏道:“不過就是你三叔病久了,這身體不好,所以也不能常出去,就是寫寫畫畫的消磨時間。”
玄妙兒道:“三叔什麼病方便說麼?我認識千府的府醫,或許可以再給三叔看看。”
丁氏趕緊擺手道:“不用了,這都多年的毛病了,肺部不好,一年有半年在咳嗦,看了很多大夫都不行的。”
玄妙兒也不好在勉強,只是不懂,這自己家要是有病人,自然是希望有好的大夫,為什麼丁氏一點不抱希望?是因為真的失望了,還是有什麼原因?
“三嬸這是第一次來京城麼?”玄妙兒問。
“是第一次,小地方人,沒見過世面,要是有什麼說錯做錯的,還請不要見怪。”丁氏道。
“三嬸是長輩,可不好這麼說。”玄妙兒在這感覺到莫名其妙的尷尬。
“你是有身份的人,應該的。”丁氏又道。
玄妙兒覺得要尷尬哭了,所以還是離開吧,她站起來道:“孩子也該醒了,我就是來說一下祖母不罰繼源跪了,那沒事那我就回去了。”
丁氏站起來送著玄妙兒道:“那有空再來。”
玄妙兒應下帶著心靜出去了,因為很明顯人家沒多歡迎自己,再待下去,也就剩下尷尬了。
出來之後,心靜也是不解的問:“夫人,你說這丁氏怎麼這麼狠心呢?好像對繼源少爺一點都不心疼,咋說不是自己生的,也是自己養大的吧。”
玄妙兒冷笑了一聲:“那是光對花繼源不心疼麼?我要給三叔看病她都沒興趣,我覺得她對這個家好像都很冷漠。”
心靜聽了之後想了想:“是呀,夫人,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呢,她對誰都沒興趣,就對花沫香好像有點人氣。”
玄妙兒笑著道:“那是她自己是身上掉下來的肉。”
心靜嘆了口氣:“可是這繼源少爺就可憐了,那麼小,整天提心吊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