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看著兩人笑著道:“未來的事誰也不能確定,不想那麼多,先看眼前的。”
張杏花道:“嫂子說的對,以後的再說吧。”
李佩蘭抱著花逸宕玩了一會,看著孩子好像大家也就沒什麼煩心的事了。
等李佩蘭和張杏花走了,玄妙兒早早的洗漱抱著兒子就回房間了,因為今個某人不回來,她把兒子抱過來陪著自己睡。
要是以後花逸宕長大了,知道他娘只有他爹不在家時候,才能帶著他睡,估計會很受傷。
此時的心澈在費少卿的住所,剛熬了藥,晾了一會,然後又用小碗裝了一些蜜餞,還有一杯蜂蜜水,把這些用托盤一起端到了費少卿的窗前,放在床頭櫃上。
然後伸手扶著費少卿坐起來:“小心點,你這病的這麼重,竟然不早點叫我來?”
費少卿坐起來依著身後的軟墊子,臉色蒼白,嘴上沒有一絲的血色:“我本以為我躺一天就好了,也就不麻煩你們了,再說我都道了別了,想著休息一天好了,我也就直接回家了,哪想到越來越嚴重了。”說完不住的咳嗦。
心澈拍著費少卿的後背:“少說點話,把藥喝了,讓後好好躺著,你這不休息幾天不行。”
費少卿笑著道:“哪就那麼脆弱了,我就是自己沒有注意,喝點藥就好了。”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以為說著玩的,別說話了,喝藥。”說完,心澈端著碗,用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著費少卿喝藥。
費少卿不好意思自己端起碗,一口都喝了:“不用那麼嬌氣,我這一個人習慣了,沒什麼過不去的。”
心澈趕緊把蜂蜜水遞過去:“這藥苦的很,快喝了。”
費少卿喝了一口,把被子放在了床頭櫃上:“我沒事,這麼晚了,要不然你就回去吧,晚上我自己行,明天早上你再來,要不對你名聲不好。”
心澈笑著道:“我們家的口風都嚴,我來也沒人看見,你這也沒外人,有什麼好不好的?”
“可是你是姑娘,我今個那陣是真的沒力氣,寫信給花夫人時候也是沒想那麼多,我應該讓千墨來的,怎麼想到我這下意識的就讓你來了,現在想想也是自己燒糊塗了。”
心澈心裡倒是美得很,因為費少卿下意識的想到的是自己,那就證明他心裡,自己是有一定地位的。
“讓我來就對了,你讓個男人來有什麼用,熬藥做飯哪樣都不行,你就別管那麼多了,你躺下休息,這有凳子,我晚上在這搭起來湊合一宿就行。”心澈道。
“那不行,隔壁還有間房空著,你睡那屋吧。”
“讓你自己睡我也不放心,萬一半夜你再高燒呢?我還是在這看著你我放心,你就別亂擔心了,我有內功的人,在這睡一宿真的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