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母找了袋子,把杏子裝進去,給了花繼業:“你們閒了就過來走走。”
花繼業笑著應下,兩人跟著蔣家人道了別,就出來了。
出了蔣家之後,走了一段,花繼業笑看著玄妙兒:“媳婦,你那崴腳是故意的吧?”
玄妙兒笑著挽著花繼業的胳膊道:“你要看不出來,我才驚訝呢,你看見蔣乾手臂上的胎記了麼?你說我那個血緣的公公看見的會不會是胎記,而不是刺青呢?”她對花老爺子的稱呼只能如此了。
花繼業點頭道:“我看見蔣乾那個胎記時候,跟你想的一樣,或許我那個血緣的爹看見的就是胎記。”而花繼業也是順著玄妙兒的稱呼,這麼叫著。
玄妙兒也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當時我隱約看見時候,還真的以為是刺青,所以我才故意去摔了一下,結果是胎記,但是真的不是仔細得看,分不出是什麼,加上他出現的位置,時間,還有跟蹤人描述的身高體型,跟咱們要找的人基本吻合了。”
花繼業也基本確定了這個蔣乾就是他們要找的人:“不管怎麼說,現在咱們佔主動權了,我讓看著的人都撤了,留兩個高手暗中跟著蔣乾就行,這樣他也不會懷疑,而黃憐兒也是安全的,蔣乾在咱們的掌控內,也好順著他找找蕭巖鼎的更多訊息,看看怎麼能把蕭巖鼎弄出來。”
“反正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了,怎麼都沒事,這回放心了。”
“今個真的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收穫,本以為就是來這邊看看情況。”
“確實很意外,那咱們好好的逛逛街?開心一下?”
“你買吧,為夫給你拎包。”
“好嘞。”
這兩人今個可是收穫大了,高興的逛街了,因為本來以為要排查幾天,或者還可能跟不上這個人,更或者是為了不讓他跑了,要直接除掉了,那樣線索斷了,黃憐兒也可能暴露了。
現在這個結果還真是讓人高興,因為這樣,一點不會引起對方的懷疑,而他們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了。
回了家,兩人有讓千墨他們去找了算命先生,算個好日子,說下個月就給他們辦婚禮。
這個訊息當然是千墨他們都等著的,這時候也都忙起來了,因為也都有些著急了,特別是幾個男人,這事,嗯,說起來,男人更著急一些。
當然,這時候的蔣乾已經放下了戒心,知道安全了,他也鬆了口氣,然後把信件裝好了,準備回京時候帶回去,他從來不是得到訊息立刻傳遞,那樣太容易暴露自己了。
他會想辦法換個地方,待幾天,再把情報送出去。
到了家之後,玄妙兒讓人去把黃憐兒送回去了,因為她完全沒有暴露。
接著兩人回屋商量怎麼利用蔣乾抓到蕭巖鼎的事情。
玄妙兒想起來了蔣東寶,對著花繼業道:“繼業,當初心靜就懷疑是蔣乾殺了蔣東寶的,如果是真的,那一定有破綻,當時只是蔣家都相信是意外了,然後就草草下葬了,但是這事看來不簡單,要不然讓心靜和東昇去查查這事?”
花繼業點點頭道:“可以,如果找到蔣乾殺人的證據,那麼就可以以此威脅蔣乾了,如果蔣乾能倒戈的話,找到蕭巖鼎就多了希望。”
“如果找不到殺人證據的話,也可能找到一些別的線索,現在蔣乾還沒防備,容易有他沒隱藏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