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方士初來了,進來嘆了口氣坐在兩人身邊:“方士耀的母親死了。”
他對於方大夫人的稱呼,確實是不好太稱呼,所以直接就說方士耀的娘了,因為也不算是大夫人了,更不能叫母親了。
這個確實也是又在玄妙兒和花繼業預料外的,因為怎麼也沒想到她這麼快死。
玄妙兒問:“怎麼死的?”
方士初道:“自殺的,都是有準備的。”
花繼業搖搖頭:“這是為了給方士耀除了後患,如果她活著會讓人用自己威脅方士耀,並且她也是斷了自己的路,免得自己被嚴刑逼供時候暴露兒子。”
玄妙兒呼了口氣道:“這母親還是都為孩子著想的,其實方士耀那種人還真的不會為了他的母親再回來受苦,他是狼。”
花繼業道:“確實如此,她死了也好,國公府也清淨了。”說完又問方士初:“大舅爹怎麼樣?”
方士初道:“爹還行,什麼都知道,也什麼都明白,唯獨心裡過不去的還是這個事吧,跟外祖母一樣,畢竟他們的心裡對方士耀都寄託了太多。”
玄妙兒對這個也理解:“確實是不好接受,現在只希望方士耀在暴露在大眾面前的時候,能除了他,免得讓外人知道她的身份,讓大舅被笑話。”
方士初又是一聲嘆息:“這個真的說不準了,不過我爹倒是說他不怕別人笑話,自己的事情,自己就得面對,以前就是總不想面對,現在發現,面對了也許沒那麼難了。”
玄妙兒道:“這人不管多大歲數,都要慢慢成長。”
花繼業問方士初:“那這喪事怎麼辦?”
方士撓撓頭道:“還不知道呢,外祖父這不是讓我請你們過去商量一下,他年紀大了,今個這折騰的也有點沒精神了,我剛才來了說起那些就開始感慨,忘了說正事了。”
花繼業看著玄妙兒:“咱們還得過去一趟了。”
玄妙兒道:“那怎麼辦?去吧,這事也不是預料中的。”
花繼業讓人準備了馬車,他和玄妙兒跟著方士初一起又去了國公府。
到了國公府的會客廳,方國公的精神明顯的差了很多,坐在時候,表情都有些痛苦了。
這事還是沒有完全在家裡公開的,所以在方國公的書房商量,也就是方國公和大兒子還有方士初兄妹,國公夫人這時候休息了,因為今個她也真的累了,早早就睡了。
這些人都是知情的自己家人了,所以方國公也沒什麼隱瞞的問:“繼業,妙兒,這又把你們找來也是外祖父真的沒主意了,也是真的沒精力了,現在方士耀的娘死了,這喪事你們覺得怎麼辦?”
花繼業明白外祖父的意思:“這事保證是不能大辦,也不能讓人來,越少人經手越好。”
方國公點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可是不管咋說,她是方家的大夫人,要是喪事草草了了,總是讓人要說三道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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