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繼業也是如此:“這人的對咱們絕對沒有敵意,可是就是說不出哪裡的熟悉。”
玄妙兒想了想道:“其實有些人也許是上輩子相識的緣分,所以有些人見了一次就覺得相識認識很久的,或許就是這樣吧。”
花繼業也想不出別的解釋:“也許吧,還好不是敵人。”
“嗯,別想那麼多了,希望年前三王爺那邊別生事端,咱們安心的過個年。”
“抓到傅太師和他的餘黨,再把三王爺的勢力羽翼都剪掉,讓他沒有能力再造反,鳳南國就真的太平了。”
“我覺得這一天應該很近了,到時候咱們就能過上咱們想要的自由生活了。”
“我也相信很快了,邊疆都攻打下來了,現在的這些收尾應該用不上太久了,為了咱們以後的安定自由,現在的一切都值得。”
兩人說起未來,也都是帶著憧憬和幻想的。
路上走得很快,天氣不錯,路上的車馬也不多,他們沒有太耽擱,下午就進了永安鎮。
到了永安鎮,玄文濤和劉氏沒有過多的停留就會河灣村了,玄妙兒和花繼業回了自己家去。
讓他們誰也沒想到的是,家裡來了客人,一家三口,兩口子帶了一個十四五歲的閨女,說是花繼業母親的好友,遇難了來投奔。
他們昨天來的,不過家裡的管家很有規矩,說什麼沒留他們在這過夜,給他們送到客棧住的,今個他們這不是一早就過來等著了,說什麼都要等著花繼業回來。
玄妙兒看見這三人的第一感覺就不是很好,因為這帶著一個正是適婚年齡的閨女來是什麼意思?不是自己敏感,而是這看著就不對。
但是她現在也不能直接說趕人走,因為人家是自己婆婆的朋友,這個要看花繼業的態度,不過花繼業假裝失憶中,現在還不能暴露,畢竟現在虎視眈眈看著他們的人還有很多。
那三人見到他們回來,高興的迎到了院子裡,那個中年婦人過去就要摸花繼業:“繼業長這麼大了,你娘在天之靈也該安息了,這媳婦好,還有了兒子,真好。”
花繼業躲開了這個女人,他對這個人沒什麼印象,但是自己母親走的早,自己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沒見過。
但是不管如何,自己不可能讓他們留下:“這位夫人請自重,對不起,我之前受傷失憶了,所以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既然你說是我孃的朋友,受了難的,那我也不能不管你們,我一會讓管家給你拿些銀兩,你們找個落腳處,現在鎮上容易找工做,不難生活。”
那個婦人沒想到花繼業會這麼說,她抹著眼淚道:“繼業,我是你李姨母啊,我叫李佩蘭,你真的不記得了麼?這人啊,就怕落難,以前我也是永安鎮有錢人家的小姐,那時候跟你娘特別的好,我比你娘小几歲,但是關係很好,後來你娘生你之後,過得不順心,我當時就告訴她,如果真的過得太苦就離開,可是你娘太犟,後來我嫁人,嫁到了京城北郊那邊,跟她的來往就少了,後來就是知道她去世的訊息,我還回來了,那時候你還是個孩子,想想時間過得真快。”
花繼業的娘確實是他的軟肋,聽著這些的時候,他袖子下的手握緊了拳頭。
玄妙兒也瞭解自己家男人的軟肋,自己現在也不確定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婆婆的朋友,但是現在也不能這麼在這站著說話,最主要是自己擔心丈夫,需要給他打斷一下,讓他的思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