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這才放心了不少,她理解的點點頭:“你說的對,這麼說白亦楠也是個命苦的人,身負這麼大的責任,一個人也不容易。”
花繼業也嘆了口氣:“是呀,如果知道仇人是誰,報仇反倒容易,他連仇人都還沒有找到。”
“不過這白亦楠倒是個有趣的人,他生性淡薄,完全不像是復仇的人,還有他身邊的那個應該就是跟他一起逃出去的僕人了,這兩人不主不仆倒是也挺有趣的。”玄妙兒對這個白亦楠還真的覺得挺有意思的。
見玄妙兒說起白亦楠時候那麼有興趣,某人又不開心了:“白亦楠有你說的那麼好?”
“還真的不錯,挺有意思的。”玄妙兒看著花繼業笑著道。
“比我好?”花繼業的臉逼近了玄妙兒臉龐。
“你是獨一無二的,哪有人能跟你比?”玄妙兒伸手在花繼業的臉上搓了搓:“幼稚。”
花繼業在玄妙兒的額頭吻了一下:“在你面前我就這樣,你玄妙兒只是我花繼業一個人的。”
“太霸道了,你之前那郡主,那表妹的,我都沒有找你算賬呢。”
“什麼女人我都不會放眼裡,我眼裡只有你。”
玄妙兒心裡甜蜜,笑著依偎在花繼業的胸前:“繼業,你說白亦楠來幹什麼?不會是有什麼事吧?”
花繼業搖搖頭:“這點我也說不準,天下知絕不會為了任何人辦事的,所以我們不用太擔心。”
玄妙兒也迷茫了,因為這個人到底是為了什麼:“繼業,你說能不能是因為藏寶圖?畢竟我手裡的藏寶圖最多,他是不是查到了什麼?”
花繼業心裡還是不太擔心的:“以後他再來,你只要不表現出來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就行,他這樣的人是永遠不會樹敵的,哪怕是有目的,他也會盡可能的等價交換。”
玄妙兒點點頭:“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沒那麼傻。”
花繼業寵溺的看著玄妙兒:“你就是個小傻丫頭,心裡想的少。”
“哪有,我要是傻,我能那麼早就認出來你是千醉公子麼?對了,你說白亦楠能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麼?”玄妙兒看著花繼業問。
花繼業想了一會搖搖頭:“應該不會,就算知道他也不會說的,他這樣的人越大的秘密,越會守著。”
“反正咱們什麼都小心就是了,有了傅斌的事,我沒那麼容易相信別人了。”
“你心裡有數就行,這事我也會讓人去查,我們以後不能輕易的相信任何人,特別是原本不認識的。”
“嗯,至少太師府和三王爺府沒倒的時候,咱們做什麼都要小心。”
“妙兒,讓你跟我受苦受累了。”
“又說這話?罰你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