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辰平靜的開口,拒絕的說道,但這些落在了少女的眼中,則成為了一種逃避,三年的時間,任何的生活,都會是多姿多彩,畢竟那一刻的少年,可以說失去了所有,而現在精神飽滿,修為深厚,其中又發生了什麼,她真的很想知道,卻不能夠得到答案。
‘’我可不可以認為,你的不想說,是為了某種事情的掩飾。‘’韓夢靈俏臉的笑容,慢慢的消退了,一抹冰冷,浮現在了臉頰上,聲音同樣散發著寒意。
‘’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怎麼可能會有掩飾,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蘇玉辰面對著少女凌厲的目光,不由得心中悸動,感受到了不妙。
雖然,他心中害怕,但表面依舊平靜如水,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慌張,看著少女,不為所動。
‘’不說就不說,我才沒興趣,哼!‘’少女狠狠的冷哼了一聲,表現一副生氣的樣子,而後離開了懷抱,站在面前,繼續說道:‘’那我問你一件事,不能再拒絕了,且要認真的回答,答不答應。‘’
看著少女的目光,不再如之前的凌厲,平和了很多,卻給他更加不好的感覺,精緻美麗的俏臉上,隱約間閃過狡黠,但他根本不能夠拒絕,心中叫苦,又默默的祈禱,希望不是想象的那樣,故作平靜的道:‘’你問吧?‘’
‘’三年的時間,你有沒有遇到過很漂亮的女子,一起生活,為之動過心!‘’韓夢靈俏臉的笑容,此時此刻,是完全見不到了,自始至終,從未有過的認真。
話語傳入蘇玉辰的耳中,本就恐懼的心靈,更加的顫動,身軀也頓時繃緊了,沒有毀天滅地的威勢,只是一句話語,卻更加的可怕,讓他呼吸變得急促,發自靈魂深處的害怕。
自古江湖,英雄難過美人關,又何嘆家中愛妻醋意現。
少女的目光,一時間冰冷了,如劍般凌厲,蘇玉辰不由得嚥了一口唾液,卻只能如實回答,道:‘’我的確與一位女子一起生活,但她根本沒有你漂亮,我也從未對她動過心,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天地可鑑。‘’
一口氣說完,少年體內的神效能量,湧動了出來,將身軀層層的包裹住,雖然現在他的實力,比之那時刻,有極大的提升,但眼前的少女,乃是萬年難見的道胎,三年時間不見,一定無比的可怕,比自己強大。
即使,並沒有感受到她的氣息波動,不知道到了何等的境界,卻心中更懼怕,因為少女的修為,絕對是深不可測,否則也不會察覺不到絲毫,強者可以隱藏修為,做到完全的不外放,而這一刻,他的心中,顯然少女就是如此,表面的文弱,不過裝出來的。
轟!
果然,韓夢靈嬌軀綻放一圈圈的光芒,極為的璀璨,散發著毀滅的狂暴,玉拳握緊,便狠狠的揮動了過來,扭曲面前的虛空。
蘇玉辰立即是躲避,身軀急速的倒退,卻仍快不過那隻拳頭,轟在了他的胸膛,瞬間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踉蹌出去數米遠。
他強忍著疼痛,最終沒有將鮮血咳出,又咽了回去,目光看著韓夢靈,剛要開口,一種別樣的波動傳入了心海,猶如天地的紋絡一般,宏大而浩瀚。
可是,少年卻因此無比的疑惑,神覺感知,那種波動,極為的熟悉,竟是一種言法師之力,雖然被濃郁的能量掩藏,但蘇玉辰還是清晰的感覺到了,看著少女,很不解。
對面,韓夢靈邁動腳步,走了過來,她的俏臉,依舊是生氣的表情,一隻玉拳緊握著,狂暴的氣息,撲面而來,彷彿根本未解氣,散發的威壓巨大,如同一方天穹降臨,要鎮壓世間。
她越來越近,這座山頭,一下子變得沉重,虛空全部扭曲了,承受不住少女的威壓,可以看到,兩人腳下的山峰,那山體之上,出現一道道的裂紋,完全被碾壓的,且有石頭在向下滾去,轟隆隆作響。
站在那裡,蘇玉辰竭盡所能的抵抗,宛若一棵紮根磐石上的青松,面對著狂風暴雨,紋絲不動,身軀法則之力爆發,磨滅那股可怕的威勢,防禦住了。
不過,少年的臉色,無法的不好看,因為體內的神效能量,不知道何時,已經衰弱了,這一刻所剩無幾,血氣同樣乾涸了許多,即使意方中的法則,也不如之前的濃郁,變得稀薄。
自然而然,抵抗越來越吃力,如此的下去,很可夠會有生命危險。
‘’靈兒,我錯了,你快停手。‘’說完,蘇玉辰再也忍不住了,‘’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色都有些煞白,身軀的精氣神,無時無刻,流逝著。
‘’你敢揹著我,在外面找女人,還想讓我饒過你,做夢。‘’韓夢靈惡狠狠的說道,嬌軀在身前停了下來,一雙美眸,寒光閃爍,冰冷而凌厲。
‘’咔嚓!‘’
這一刻,腳下山體裂紋炸開的聲音,完全是能夠聽得到,瀰漫虛空的沉重氣息,更加的狂暴了,此時的少女,無比的可怕,戰神一般,讓人無力抵抗。
‘’不是的,你聽我解釋,快停手,我要堅持不住了。‘’蘇玉辰身軀搖搖欲墜,雖然表面仍沒有傷痕,但內部的生機,慢慢在衰竭。
一時間,韓夢靈收回了氣息,目光死死的盯著他,俏臉的冰冷,還未褪去,聲音寒意迫人,道:‘’希望你解釋的清楚,否則我絕對讓你見血。‘’
一旁,蘇玉辰看著她,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擦拭去嘴角的血跡,一臉苦笑的表情,隨之開口解釋道,話語無比的小心。
‘’真的只是這樣,沒有做出格的事情?‘’韓夢靈聽完,很是懷疑的詢問,似發自內心的不相信。
‘’絕對沒有!‘’蘇玉辰毫不猶豫的回答,甚至要發毒誓,來證明清白。
但,事實上,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對天際的落日,對她的力量,都極為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