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麼小氣嘛。”
上方沒有傳來任何動靜,但司雪卻似乎收到了回覆。
“作家協會要真倒臺了,你能討得了好?就算那位能再把攤子撐起來,這段時間也夠其他人在你身上撕走幾塊肉了吧?”
她成竹在胸地說道。
“目光放長遠一點,各座地標、各個司局,說是在自己的鍋裡盛飯吃,飯還不是要在大都會這個大廚房裡煮?”
“你今天不幫別人的鍋給補了,回頭別人就要來搶你的飯吃。就你平時送外賣送得天怒人怨的,真有點事,我看第一個被砸鍋了的就是你。”
“這種惠而不費又能賺大人情的事情,就是下水道的腦子也能想明白,你總不能比下水道還蠢吧?”
司雪繼續說道。
“咔嚓!”
劉正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貴妃椅便成了一堆粉末,而他也隨之掉進了湖水中。
撲騰的觸手攪動了湖水,無數或好奇或貪吃的目光透過湖水鎖定了他。
下一秒,便是洶湧澎湃的破水聲。
“艹!”
看到那些隱約可見的寶物化形的身影,劉正頭皮發麻。
他感覺自己彷彿變成了一團窩料,而那些黑影就是等打窩仙人等的飢腸轆轆的魚群。
還好,他這團窩料是長了腿了。
劉正拿出快遞單,只等那些寶物靠近便立刻撕掉。
他的心中有一個瘋狂的想法,如果他抓住一個寶物再使用快遞單,是不是就可以把寶物帶出去?
就在劉正猶豫要不要試試白嫖的時候,一隻手插入了湖水中,將他提溜了出去。
“都變成章魚了,水性怎麼還這麼差?”
司雪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嘲笑道。
“老闆,您這就有點物種歧視了,長觸手的也不一定就是章魚啊。”
劉正無語道。
“我說是就是,還是說你想真地變成一條章魚?”
司雪眼神一冷。
“不用不用,我覺得現在就挺好的,陸生章魚,聽著就很特別,很拉風。”
他連忙說道。
“哼。記住,不要恃寵而驕。我可不是你看的那些小電影裡容易被威脅的女上司,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司雪捏緊了他的後頸皮說道。
“不敢不敢。”
劉正有些尷尬地說道。
說實話,司雪這就有些多慮了。
別說他本來就不是那種會把藝術作品和現實混淆的人,就算是,那也得建立在對方是人的前提下啊。
不會真的有人覺得能用關機把貞子卡住,然後對著她為所欲為吧?
不會吧不會吧?
“老闆,您談妥了嗎?”
劉正轉移了話題。
“當然。只要它不是真的白痴,就不會拒絕我的提議。”
司雪面帶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