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劉正看向三花貓的背部,毛皮柔順光滑。
“淦,關鍵時候又不出來了。”
他對塘主表示了深深的鄙視。
“帶自家貓咪出來玩,結果被別人家的貓咪看上要配種怎麼辦?很急,線上等。”
他在心中狂喊道。
劉正有心將它們兩個隔開,但感覺又不太合適。
客隨主便,人家也只是表達了禮貌性的讚賞而已。
要是他這就翻臉,那和漁夫有什麼區別?
“咳咳,其實三文魚也沒那麼好啦。它平時幹活特別喜歡偷懶,殺魚也經常把自己弄得髒髒的,拉屎沾毛上了也從來不舔。”
劉正急中生智道。
“喵喵喵?”
三花貓疑惑地看向他。
“不至於吧,三文魚女士這不是挺乾淨的嗎?”
愚者眨了眨眼睛說道。
“假象,這都是為了出門見人才收拾的,一回家就變回原形了。唉,也就只有我這樣的鏟屎官能忍得了,換成別的貓不定有多嫌棄呢,估計連舔毛都不想幫忙舔了。”
劉正痛心疾首地說道。
貓和狗相反,狗給同伴舔毛是表示親近,而貓給同伴舔毛則是為了彰顯自己的地位。
貓貓也會互相舔毛,但首先做出舔毛動作的一定是地位更高的那個,至少自以為是老大。
連老大都不願意當,可見有多嫌棄了。
“我才沒有喵!三文魚可愛乾淨了喵!”
三花貓提出了抗議。
“乖,你不愛乾淨,回頭我再給你弄個毛線骨頭。”
劉正誘惑道。
“好吧,三文魚是隻髒髒喵,吃屎都不擦嘴的喵。”
三花貓委屈地說道。
“嗯雖然你們的對話很有趣。但我們畢竟是在喝下午茶,還是不要討論這種話題了。”
愚者果斷終結了他們的對話。
“好的。”
劉正從善如流。
在愚者的鎮壓下,下午茶終於走向了正軌。
在座除了三花貓以外都是寫的,話題自然也就圍繞著寫展開。
在這過程中他也暴露了很多問題,比如對他們說的那些作品都沒有了解,對他們說的那些作者也是一個都不知道。
不過劉正也沒有打算掩飾這一點,在座的都是超凡生物又都是朋友,還是坦誠一點比較好。
而且大都會什麼來歷的人都有,只要有身份有工作,那就是大都會人。
而當愚者他們看出這一點後,也就把話題引向了個人感悟和圈子八卦之類的,並且貼心地解釋了前因後果,讓他吃瓜吃了個爽。
當然,緋式部還是會時不時刺他一下,把他當成無知的鄉巴佬。
不過無所謂,劉正就當她括約肌長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