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源頭？”
劉正問道。
“外賣員先生，你知道託美爾文明嗎？”
阿梅利亞說道。
“聽說過一點，好像是什麼失落的古代文明。卡爾卡倫斯學院和你們都去挖人家祖墳，搞到了不少東西。”
他說道。
“.我們更願意稱之為探索古代遺蹟。”
阿梅利亞被噎了一下。
“隨便吧，然後呢？”
“根據我們探索和研究的結果，託美爾文明曾經發展到了一個極為先進的程度，無論是科技、文化、醫療還是神秘學的方面，都遠勝現在的人類。”
“然而，這個輝煌的文明在它正身處繁盛期的時候，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而以極快的速度徹底衰敗。”
阿梅利亞接著說道。
“因為獸化病？”
劉正捧哏道。
“沒錯。儘管獸化病的機制我們還沒有研究透徹，但舊亞特的獸化病正是託美爾文明獸化病的延續。”
阿梅利亞輕輕點了點頭。
“等等，舊亞特的獸化病是什麼時候開始流行的？”
他問道。
“四十多年前。”
阿梅利亞回道。
“那卡爾卡倫斯學院是什麼時候開始探索托美爾遺蹟的？”
血愈教會是卡爾卡倫斯學院分裂出來的，所以探索的時間肯定比學院晚。
“大約五十多年前。”
“呵呵。”
劉正冷笑了一聲。
“舊亞特的獸化病不會就是你們挖人家祖墳，把裡面的髒東西弄出來的吧？”
傳播完病毒，又用新病毒來治病，然後藉此掌握統治權，血愈教會倒是好算計。
這心狠手辣的程度，比現實裡的歷朝歷代都不差了。
“不，在卡爾卡倫斯學院探索托美爾遺蹟之前，亞特人就已經有去裡面挖墳，啊不對，冒險的傳統了。卡爾卡倫斯學院的探索相比之下反而更加高效和規範。”
阿梅利亞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搖頭道。
“高效和規範就意味著伱們探索得更加深入和全面吧？”
劉正並不為她的解釋所動。
“是的，我不否認卡爾卡倫斯學院的探索加速了獸化病的傳播。”
阿梅利亞終於無可辯駁，微微嘆了口氣。
“你不太行啊，老阿，當了這麼多年大教長，臉皮還這麼薄。”
他用一副老熟人的語氣說道。
“要換成是我，打死也不承認，問就是之前那些亞特人自己瞎搞弄出來的。”
劉正大大咧咧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