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劉正連揮三刀,砍下三截腸子。
“以歹(好痛)!”
女侍發出痛呼,身體向後暴退。
“想跑?”
他冷笑一聲,甩出手臂,如同長鞭一般。
剔骨刀劃過一道弧線,將插進女侍身體的腸子劃開了一半。
“以歹!!!”
女侍的叫聲更大了,整根腸子也顫抖了起來。
“好機會。”
劉正跨步上前,兩隻手抓住傷口的兩邊用力一扯。
墨綠色的漿液噴射而出,整個腸子被直接分成了兩截。
而女侍也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飄落到了地上。
原本凹凸有致的身體變得平平整整,只剩下了一張人皮。
“哪裡的活也不好乾啊。”
他看著女侍死不瞑目的雙眼,嘆了口氣。
“洗嘞(去死)!洗嘞!洗嘞!”
劉正的目光透過紙門的縫隙什麼也沒看見,但尖利的咆哮聲卻不斷地傳了出來。
“我還洗鐵路呢。這麼想讓我去死,你倒是出來弄我啊。”
他面對著紙門,不屑地說道。
這種有實體的敵人他還真不怎麼怕,有‘血肉重生’和真實傷害,磨到最後死的大機率不會是他。
就算真磨不過了,劉正快遞單一撕回極道錢湯胡吃海喝一通,又是一條好漢。
反正湯姥姥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弄死睛子這棵搖錢樹,只要他沒有暴露目的,下次抽空再來就行了。
“洗嘞!洗嘞!洗嘞!”
障屋中的叫聲越發怨毒。
“慫比玩意兒,就知道叫,叫你馬呢?”
劉正朝屋內比出中指。
他現在是越來越喜歡這身情趣服了,可以盡情比中指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可惜觸手會自動修復,不然他還真想雕幾根手指出來。
不用多,只要有三根能比出來中指也好啊。
“洗嘞!洗嘞!洗嘞!”
屋內的聲音越發高亢。
“那個誰,你怎麼跟客人吵起來了?”
正當劉正準備爆出更多粗鄙之語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他身後傳了出來。
他回頭一看,一個女侍正叉著腰看著他。
“我”
“等一下。”
劉正剛準備說話,女侍擺手打斷了他,然後轉身鞠了一躬,然後關上了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