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依!”
辣椒頭最終還是乖乖和蔥薑蒜三人組撅到了一起。
“下次見到我,知道怎麼做了吧?”
劉正喝問道。
“知道。”
調味四人組憋屈地說道。
“大聲點,這麼小聲還想當極道?”
他不滿地說道。
“知道了,老大!”
調味四人組加大了一點音量。
“聽不見,聽不見,還是聽不見!這麼沒精神,是不是想讓我給你精神注入棒啊?”
劉正拎著磨牙棒獰笑著。
“嗨依!哇嘎立馬西大(我知道了)!”
調味四人組立刻震聲。
“很好,你,留個電話給我。”
他指著辣椒頭說道。
“啊,我?”
辣椒頭有些不太情願。
“放心,找你們肯定是好事,難道伱們想這麼一直當個小混混,連泡溫泉都只能來這種小地方?”
劉正反問道。
辣椒頭無言以對,報出了自己的號碼。
“我在堇子那兒放三千,你們想吃什麼玩什麼就點。玩超了就自己付錢。”
“走了。”
給完甜棗,他準備瀟灑離去。
“當著我的面收買我的小弟,不愧是血腥餐廳的人,膽子很大哦。”
劉正剛剛上岸,通道里就傳出了另一個聲音。
所有人聞聲看去,一個穿著浴衣,一隻手拿著菸斗,一隻手拿著湯鍋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的頭髮挽成高髻,一雙丹鳳眼魅惑中又帶著一絲威嚴。
從她裸露在外面的面板來看,她的身上並沒有紋身。
但一條可怕的疤痕繞了女人的脖頸一圈,又順著胸口向下延伸。
就像她曾經被人砍斷了頭顱,又開膛破肚了一樣。